患失,不安地哄著道:“以後只載你一個人。”

虞瓷翹起唇角:“是白色的嗎?我喜歡白色的,車裡要有很大的蛋糕,上面要鋪滿奶油裱成的香水百合。如果有,我待會就來見你。”

姜應許心尖劇烈跳動一下,“我去哪接你。”

虞瓷“嗯”了聲思考著,最後說,“我們第一次遇到的地方。”

那是,她揚著笑臉,理所當然讓他付錢的地方。

虞瓷掛了電話後,沒有回病房,她輕車熟路來到了陳醫生辦公室,他今天沒有面診,在看一個新收病人的病歷。

虞瓷敲了敲門,等陳醫生抬頭說請進時,虞瓷推門而入,她臉上掛著乖巧的笑:“陳醫生,我能請你幫個忙嗎?”

…………

虞瓷知道,一張好看的臉,能讓人嫉妒發瘋的同時,也能帶來很多好處。

虞瓷從陳醫生助理那拿到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和一些現金,從醫院離開。

她打了車,報出的地址卻不是與姜應許約好的廣場。

上午,十點。

一輛計程車停在單元樓前,虞瓷付了錢,穿過一眾老人和孩子休閒玩鬧的娛樂裝置,鑽進樓道。

小區年代有些久遠,卻很乾淨,樓道里側白牆有些發黃,沒有電梯,樓層最高五樓。

虞瓷爬到第三層,一個樓層四戶人家,虞瓷敲響了左邊第二套,等了幾秒鐘,門由內朝外開了,女人探出頭,一臉疑惑:“你是?”

女人乾枯的頭髮隨意用豹紋抓夾固定,面板有些暗黃,搭在門把上的手很粗糙,身上還掛著圍裙,見到年輕漂亮的少女,眼底有些警惕。

虞瓷微微一笑:“我找閆烽警官。”

女人倒不擔心自家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畢竟幹刑警這一行,日夜顛倒地加班,回家吃頓飯的功夫都像在打戰。

“先進來吧。”女人讓開道,請虞瓷入內。

虞瓷進了門,在女人要去倒水時,阻止了她,“不用了,您能讓閆警官回家一趟嗎?我有急事找他。您就說,您心臟不舒服?或者家裡水管爆了?”

女人:“……!!!”

她以為虞瓷是玩鬧,但看她臉上絲毫沒有玩笑的意味,女人只好給自家老公去了電話。

她不是喜歡有事麻煩丈夫的人,頭一次打電話求助閆烽,他還納悶了一下,但還是開車回家了。

半小時後,閆烽一開門,就看見聲稱自己摔了的妻子好端端坐在沙發織毛衣,身邊還坐了個少女,好奇盯著她織毛衣。

“虞小姐。”

虞瓷頭也沒抬應了一聲。

他們見過面的次數,不過兩次,閆烽每一次見少女,時隔好幾年,但少女嬌豔清絕的長相,想忘記都難。

“你找我,是有很重要的事嗎?”

虞瓷這才慢吞吞不捨移開眼,視線投落中年男人身上,她眼神凝重地說:“閆警官,我懷疑我媽媽沒有死。”

閆烽鋒利的眉毛一挑,嚴肅的臉也愈發端肅:“你有新的線索。”

虞瓷說有,接著很直白地說:“有書房嗎?”

閆烽也不想把公事牽扯到妻子身上,領著虞瓷去了他的書房。

虞瓷坐在了桌安另一邊椅子,雙手交握在胸前,把自己昨天的發現說了。

中午的陽光居高臨下曬著,背陰書房裡很陰涼,她閉了閉眼,說:“虞衡堅持保留我媽媽的臥室時,我就發現不對。

現在他又用一個已經不在世間的人的出生日期做密碼,絕不會是出於緬懷,虞衡心狠手辣,對要殺的人,半點情分都不會念。”

“前陣子我在新聞上看到了邊境警方聯合緬甸寮國警方搗毀了一窩毒販,被當場擊斃的為首的那個男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