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不像其他警察,綿軟無力。
但這樣的人,在這種地方,恐怕過的不好,連腳上一雙鞋,都補得露出了膠面。
督察組的主要負責人似乎也注意到了,略一頷首道:“我也覺得此人可信。姜局,我們這回就賭一次吧。
成則凱旋,敗則拼死一戰。”
“不論是從國家大義出發還是維護人民的利益,我們都要全力以赴。
在座的各位也知道,我們沒幾年就要退了,在生命燃燒的時間裡,多為國家做貢獻,才能對得起浪費燃燒的生命。
寧願蓋著國旗光榮的走,也不願苟且畏縮地度過餘生,給後輩做個楷模也是不錯的嘛。”
負責人慷慨激昂說完,全場鴉雀無聲,過了一會,姜臨帶頭鼓掌捧場,底下人才想笑不敢笑,也跟著鼓掌。
負責人重重咳嗽一聲,讓手下人私下聯絡刑偵支隊支隊長。
有人道:“陳書記,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冒險也比被自己人從背後捅刀子強,再說了,還有一個小姑娘還站在我們陣營。
希望她別被發現了,她可是最後的王牌。”李處聲音裡還有些義憤填膺。
目前為止,虞瓷與警方的交易,也就江州市局的高層領導,和督察組的三位領導知道。
“現在,我們無法掌握的是嫌犯的具體交易時間。
而那個小姑娘距離上次聯絡閆烽,已經快過去兩個星期了,這才是最令人著急的。”
“等,我們只能等。”姜臨說,“就算不用虞瓷傳遞資訊,我們暗中盯梢,也能推測出他們交易時間,將他們一網打盡。”
在場人都心知肚明,若是把全部希望寄託在虞瓷身上,是不可靠的,一旦訊號被遮蔽,他們反而被動。
這個會議冗長而複雜。
散會後,大家各自回了臨時騰出的屋子休息,姜臨一個人盯著地形圖,拳頭捶了捶用紅筆全出的那一塊原始森林區域。
地圖上小小的一個圈,等真正置身其中,人如螻蟻,渺小不可震撼。
虞衡啊虞衡,可真是機關算盡。
他盯了他將近二十年之久,也該做個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