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是誰啊?

桑青將光腦調成靜音,取下手環,往沙發上一扔。

剛回頭,不曾想對上了時影冷漠的神情,“你怎麼在這裡?”

一晚上沒看到他,還以為他不在家呢。

“這是我家,我不該在這裡?”時影反問,冰冷的眼神注視著她。

“該。”桑青不知道時影哪根筋又抽錯了,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越過他上樓去了。

時影原本準備出門的,走了幾步,又回沙發上坐下。

看著樓梯口,渾身散發著一股陰沉的氣息。

一聽對面的聲音就醉得厲害,她出去見誰他管不著,但是絕對不允許她將亂七八糟的雄性帶回自己家裡。

幾分鐘前。

雷瑾風煩悶地在酒吧裡喝酒,突然有人向雷瑾風提起了桑青。

“風哥,桑家大小姐自從上次逃婚好像就不理你了。”

“是啊,這麼久沒見過她,也沒見她再來找你了,不會是放棄了吧?”

雷瑾風灌了一口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來找我正好,我樂得清淨。”

到這個點,每個人都喝了不少,情緒上頭,起鬨打趣起來。

“說真的,風哥,桑青雖然性格差了點,但長得還挺好看,尤其是對風哥你痴心不悔。”

“桑青對別人都蠻橫不講理,唯獨在風哥面前乖順得很,風哥讓她端水她就端水,隨叫隨到。”

“就憑她這股傻勁,如果能讓風哥當正夫還是不錯的。”

“是啊,就憑她對風哥的感情,以後她娶多少獸夫,不還是任我們風哥拿捏嗎?”

說著,幾人猥瑣地笑了起來,對雷瑾風擠眉弄眼。

祁致遠幾個還並不知道桑青曾經承諾雷瑾風正夫的事情。

雷瑾風聽大家這麼說,眼皮動了動,心中升騰起一股得意。

不過面上倒是不顯,不耐煩地將杯子往桌上一放,“說她幹什麼,最後一局,玩完回家,時候不早了。”

“來來來,最後一局。”祁致遠也跟著張羅。

鬧哄哄的包間,十幾個男男女女圍在一張桌子上。

中間酒瓶旋轉,最後瓶口指向了雷瑾風。

頓時其他人一陣歡呼,上一個受懲罰的人搓了下手,咧嘴壞笑道,“風哥,最後一局了,剛好你今天喝了酒,不如打電話讓桑青過來接你回家。”

懲罰一出,瞬間獲得了其他人的贊同。

“這個好!我同意。”

“不錯不錯,既完成了懲罰,又解決了風哥回家的問題。”

“聽說桑青的新住處剛好離這裡一個小時車程,不算太遠。”

“風哥,快打!桑青接到你的電話肯定高興死,再晚也要爬起床來接你。”

如果是以往,雷瑾風才不管他們的這種惡趣味懲罰,直接拒絕執行,他們也拿他沒辦法,還不是一樣要討好他。

但可能是確實太久沒見到桑青這個煩人的雌性了,竟鬼使神差地預設了這條懲罰,當著眾人的面,撥通了桑青的電話。

聽到電話那頭的回答,眾人對視一眼,等電話掛完,立即“喲喲”地揶揄起來。

雷瑾風暗暗翹起唇角,將最後一口酒仰頭幹掉,瀟灑起身,“散了散了。”

其他人也三三兩兩地往外走。

雷瑾風結完賬,祁致遠架著一個兄弟笑嘻嘻走過來,“風哥,既然你有雌性接,不如把懸浮車借給我們,也省得你回頭找人開回去了。”

雷瑾風摸出鑰匙扔了過去,“下次喝酒記得給我開過來。”

祁致遠接住,拿給旁邊沒喝酒的兄弟,大喊一聲,“風哥大氣!”

其他人打車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