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所謂的欲擒故縱,一切不過都是你的自以為是。”

“請你滾,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白皙絕美的小臉上佈滿冰霜,冷冷地嘲諷地看著雷瑾風。

在桑青面前,自始至終處於上位的雷瑾風第一次生出了自我懷疑。

桑青越過他,將他身後的江婉婉一把拉出來。

“道歉!”

桑青再次重複,幽幽的黑眸注視著江婉婉。

“你知道的,我脾氣不好。”

“我還認識你姐。”

江婉婉心中憤恨,但雷瑾風都指望不上了,只能憋屈地對時影說了句對不起。

聲音細弱蚊蠅。

桑青也不指望她多誠懇了。

“以後別招惹我的人。”

丟下一句,連同染血的鞭子一起甩到江婉婉的胸口。

桑青拉著時影就走。

一旁目睹全過程的佑飛雙眼晶亮。

覺得自家嫂子簡直帥飛了。

羨慕ing~~~老大在哪找的這麼好的妻主啊。

還呆軍營不回家……

簡直不識好歹!big膽!……

“江婉婉是公爵府的雌性,只能讓她道歉了。”

少女清泠泠的聲音在空氣中飄散。

時影跟在身後。

神色晦暗不明。

這是……

是在和他解釋嗎?電梯上行,直達頂樓。

雌性和雄性有天然的地位差,更別說貴族雌性。

軍部的雄性若沒有背景,只有軍銜達到將帥級別才擁有與高等貴族雌性同等的話語權,才有與之抗衡的可能。

江婉婉雖是個庶女,但好歹也是公爵家的雌性。

就算今天真的打了時影,只要沒有鬧出人命,那也只能是一句道歉了結,最多加點賠償。

就像桑青打了江婉婉的侍夫,那也只能說他出言不遜,她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桑青將時影帶回江知意給自己準備的房間,將門反鎖。

“你就在這裡待著,哪也別去。”

時影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可以悄無聲息地將人弄死,丟進海里。

要不是當初有契約牽制,他不就打算這麼對自己嗎?

江婉婉這人,雖然刻薄了點,行徑惡劣了點,但罪不至死。

在欺辱雄性方面,律法是絕對偏袒雌性的。

況且在別人的宴會上,把主人家弄死弄殘,屬實有點過分了。

再怎麼江婉婉也算貴族雌性,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過得去的。

她剛和江婉婉起了衝突,肯定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自己。

雖說不一定能查到什麼。

但絕對會麻煩不斷,耽誤不少時間。

甚至有可能被帶回瑞安侯爵府。

衛兵的事情有佑飛就行,不差他一個。

桑青放開時影的手,躺進了床裡,閉上了眼睛。

時影:“……”

她原以為她會說點什麼,起碼問問自己到底有沒有偷東西。

但是沒有。

一句話都沒有。

就這麼相信自己?還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有沒有偷東西?

他還有滿腔疑問沒有問出口。

比如為什麼要替他出頭,只是單純和江婉婉有仇,還是做戲給那個雄性看?

如果是後者,明明如願以償了,為什麼還綁著自己不放。

為什麼是主夫?

她不知道主夫權利很大,如果他沒犯原則上的錯誤不能輕易休棄的嗎?

不是說不對他使用控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