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王令到底是說清楚!”
李世民沒好氣的問道。
“陛下,老奴也不是太清楚啊!”王令無奈道:“不過房相的大兒子房遺直就在外面,就是他跑來跟老奴說駙馬房遺愛不行了。”
“你趕緊去把房遺直給朕叫進來!”李世民揮手道。
“是是!”王令點頭,連忙跑了出去。
這個時候,房玄齡也是緩了過來,“多謝陛下了。”
李世民走近扶住房玄齡,“愛卿說的是哪裡話,這房遺愛是高陽的夫君,也是朕的孩子,朕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出事!”
“不過你也別太擔心,咱們先問清楚了再說。”
“老房,陛下說得對,等遺直進來,問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杜如晦安慰道。
“有些時候,這些孩子就喜歡把屁大點事情說得很嚴重!”長孫無忌緊接著說道。
沒過一會,王令就領著房遺直走了進來。
房遺直一看到房玄齡,立馬跑過來跪下,“父親,你趕緊救救去看看二弟吧,他真的快不行了!”
房玄齡深呼吸兩口氣,連忙開口問道:“你趕緊說說,遺愛他怎麼了?”
房遺愛和高陽公主一直都是住在公主府的,並沒有跟他住在梁國公府,不過幾天前他才看到房玄齡的,這小子還活蹦亂跳的,沒想到這才幾天沒見,就出事情了。
“遺直賢侄,你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如晦在一旁問道。
房遺直點點頭,開始講述起房遺愛的事情。
原來房遺愛因為和高陽公主房事不和,準確點來說,是壓根沒有房事,所以房遺愛只能是去樂坊,甚至還去了平康巷,平康巷是長安城最大的風塵之地,說白了青樓一條街。
靠著“印度神油”在平康里那也是混出了名堂,號稱“一夜十三郎”。
常言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從前幾日開始,房遺愛就感覺到身體有些不適,本來房遺愛只覺得是最近“操勞”過度,休息幾日就好了,可身體卻是一天比一天差,而高陽公主對其也是不管不問,兩人本就是分房睡,而公主府的下人也知道這位駙馬爺經常不在府上,一時間竟然無人發現房遺愛重病。
要不是房遺直這個大哥,察覺這幾日房遺愛都沒回梁國公府給父母問安,便跑去公主檢視,這才發現躺在床上抽搐昏迷的房遺愛,可以說要不是房遺直去,估計房遺愛死了都沒人發現。
房遺直趕緊將房遺愛揹回梁國公府,並且請了醫生,醫生看不好,又請了御醫,御醫也不行,又去把神醫孫思邈給請了去,不過孫思邈看完之後,也是搖頭表示神仙難救,讓梁國公府準備後事。
也就是孫思邈的判斷,讓梁國公夫人盧氏直接昏厥過去,房遺直則是趕緊跑進宮來,欲將此事告知房玄齡。
而房玄齡在聽完這些後,這次再也沒有頂住,雙眼一黑,仰頭暈了過去。
“玄齡!”
“老房!”
“父親!”
幾人連忙扶住房玄齡。
李世民、杜如晦、長孫無忌三人臉上卻是極為怪異。
經常混跡煙柳之地,如今又恰好生病,怕不是患了花柳病吧!
這玩意可是很恐怖的,死狀極其慘烈,不過這病孫思邈應該能夠治啊!
難不成是更為棘手的病?
過了一會。
房玄齡甦醒過來,此刻的他也顧不上禮儀什麼的,朝著李世民行禮,“陛下,我兒病重,臣告辭!”
李世民有些不放心,“朕正好沒什麼事情,和愛卿你同去,你剛好可以乘坐朕的轎攆。”
“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