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拿命在賭了,只要我賭贏了,你得給我陪葬!”

“沒問題!”李祐當即答應下來,“你若是要賭父皇的命,我還沒辦法答應你,但你要咱的命,那就好辦了。”

頡利可汗嘀咕道:“若是答應拿李世民的性命做賭注,本汗也不相信啊!”

李祐和頡利可汗四目相對,忽然兩人都笑起來了。

“來人!給頡利可汗解開!父皇剛剛都說了,頡利可汗是我大唐的貴客,你們怎麼能如此對待?”

很快,一名百騎司密探從陰影暗處走了出來,“殿下,頡利可汗有武藝在身,若是傷到殿下,我等擔待不起,若是頡利可汗在這密牢中自殺,我等也擔待不起。”

李祐拍了拍這名百騎司密探的肩膀,“放心吧,頡利可汗不會傷我,也傷不了我,他更不會自殺!”

“你儘管解開就是。”

聽到這話,百騎司密探還是很猶豫。

“剛剛父皇已經命令你們百騎司將人交給我了,此時便以我主,難不成你敢抗令!”

“解開!出了什麼事情本王擔著!”

一股無比威嚴的氣勢從李祐身體裡爆發而出,百騎司密探感受到這股威壓,額頭滲出汗珠,“是,殿下!”

百騎司連忙給頡利可汗解開手銬、腳鏈,然後退下。

密牢裡面再一次只剩下李祐、頡利可汗。

頡利可汗有些好奇的打量著李祐,笑著說道:“在草原的時候,我就聽說李世民有一個極為紈絝的兒子,但剛剛你卻是讓我有些驚訝!”

“不過你就這樣放開了我,就如同給猛虎去掉了枷鎖,我想要殺你易如反掌!”

說話間,頡利可汗雙手開始蓄力,身體也在慢慢朝著李祐靠近。

李祐聞言卻是微微一笑,隨手掏出一件巴掌大小的鐵疙瘩,黑漆漆的鐵孔對準頡利可汗。

“頡利可汗,你大可以試一下,看看是我手裡的槍快,還是你的拳頭快!”

嗯?

頡利可汗看著李祐手中的鐵疙瘩,突然打了一個寒顫,不知道為何自覺告訴他李祐手裡的東西很危險。

“你這連燒火棍都不如,如何能稱得上是槍?休要唬我!”

“燒火棍?你不說我都忘了,之前在草原上,我就是用了一根你們嘴裡說的燒火棍,射中了一隻金雕,雖然我手裡的這把槍比上次用的威力差了點,但是這麼近的距離,我只需要動動手指,扣動扳機,就能送你一程,雖然這是你找死,但可不能算你自殺。”

“記住此槍非彼槍!”

李祐淡定自若的說道。

但聽到這話的頡利可汗卻是臉色一變,“你...你是說這鐵疙瘩和射中金雕的燒火棍是同一型別的武器?”

“科普一下,他們都叫槍,上次在草原射鵰的叫做狙擊槍,又叫98k,現在我手裡這個叫做手槍,又叫盒子炮。”李祐舉起手中的盒子炮,不退反進,一步步靠近頡利可汗。

此時的頡利可汗早已被李祐手中的盒子炮所震懾,一動不動的站立在原地。

“告訴我,現在你還覺得有機會對我出手麼?”李祐問道。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頡利可汗還是隻能是搖頭。

“很好,既然是這樣嗎,那麼咱們就有了合作的基礎。”見頡利可汗不再有異動,李祐滿意的點點頭,“知道麼?如果你剛剛對我動手,那我會毫不猶豫的對著你的腦袋來上一槍,這麼近的距離一定可以擊穿你的腦袋,並將你頭蓋骨掀翻!”

聽到這話,頡利可汗雖然對李祐恨得牙癢癢的,但他卻是拿李祐沒有絲毫辦法。

“你打算如何安排我,你最好不要給我機會,只要有機會我就一定會自殺,到時候你便要為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