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鮮血的手。
“他說了什麼?”朱元忠問,他聽到了趙國慶與金三的對話,也想知道是誰派金三這些人來的。
趙國慶搖了搖頭說:“什麼也沒有說。”說著微嘆一聲,接著講道,“他想說的,可還沒來得及說就已經斷氣了。”
“哦。”朱元忠輕應一聲,再次感到自責,趙國慶讓他抓活的,可是卻失敗了。“對不起,另一個人也自殺了。”
趙國慶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現在怎麼辦?”朱元忠問。
趙國慶抬頭衝朱元忠笑了笑說:“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兩個島國特種兵也是假的,他們是由忍者殺手偽裝來殺我的,不過卻被我殺了。現在連金三這些殺手也死了個乾淨,這裡對我來說還有什麼好怕的?”
朱元忠眉頭微皺,他注意到趙國慶剛剛用的是“我”字,而非“我們”。
我做錯什麼了嗎?
就因為我沒有抓到活的?
不對,趙國慶應該不會那麼小氣的。
朱元忠突然間發現自己與趙國慶之間有了差距,不大,卻非常明顯。
趙國慶這時站起身來,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又恢復了平常的他,也不提剛才的事,就像只是一次口誤而已。
“走吧,按原計劃行動,我們偽裝成襲擊我們的特種兵去見將軍。”趙國慶吩咐道。
“哦。”朱元忠應道,心裡卻在想著自己和趙國慶之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臨走之時,朱元忠又看了眼金三的屍體,他總覺得問題應該出在金三身上。
金三臨死之前一定對趙國慶說了些什麼。
只是,趙國慶說沒有,那就是..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