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綽綽有餘,然後就離開了王湯的辦公室。

第二天天不亮趙國慶就離開了連隊,先到遠離連隊的深山轉了一圈,然後背上就多了一個包裹。

福伯早已經等在了兩人相約的地點,見面之後只是說了句:“少爺,走吧。”

“嗯。”趙國慶輕應一聲,跟在福伯身後離去。

因為距離蕭神醫壽宴還有幾天,所以趙國慶並沒有急著趕路,回到家裡時已經是兩天後的事了。

一進入家門,趙國慶就看到了滿座的親朋,顯然他們是得知趙國慶回家探親,藉此機會前來聚聚。

一場家宴就此展開,宴席上趙國慶感受著濃濃的親情。

宴席結束之後,趙國慶陪同母親聊天,福伯則來到了趙老爺子的書房。

“首長!”福伯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在趙老爺子面前他始終保持著當年警衛員的形象,絕不給趙老子丟一點的臉。

趙老爺子點頭輕應一聲,接著就直入正題,問道:“你試探過了?”

“是的,首長。”福伯應道。

“情況怎麼樣?”趙老爺急切地問。

福伯一臉正色地回道:“情況和蕭姑娘說的大致相同。慶少爺的經脈確實寸斷,可當我把試探時慶少爺明顯有一種抵抗力,我可以肯定慶少爺體內還能夠執行真氣,只是並非經過人體經脈,至於是如何執行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哦。”趙老爺子應道,像是鬆了口氣。

不久之前趙老爺子從蕭婭婻嘴裡得知趙國慶殺掉金剛重傷鳳舞的事情,他的判斷和蕭婭婻是一致的,認為趙國慶一定是透過其他方法可以繼續習武,否則的話他早就死在了金剛鳳舞手中。

這次把趙國慶召回來,蕭神醫的壽宴確實只是一個藉口。真正的原因和趙國慶猜測的一樣,和蕭婭婻有關,另一方面就是想看看趙國慶的身體是否出現了轉機,究竟還有沒有練武的希望。

哪怕是趙國慶還有一絲練武的希望,那趙家就會不留餘力的對其培養。

“你說..會是因為慶兒的心臟嗎?”趙老爺子低沉地問道。

福伯認真考慮了一下,回道:“應該和慶少爺的心臟有點關係,不過卻又有點不同。要知道,慶少爺的心臟暴發出的力量確實非常強大,可絕不是武學真氣,而我在測試慶少爺的時候明顯遇到的是真氣的抵抗!”

與趙國慶見面時,福伯曾經將手搭在趙國慶肩上使用失去了反抗力,所做的就是對趙國慶的一種測試。

趙老爺子又點了點頭。

“首長,我不明白為才能不直接問一問慶少爺?”福伯不解地問。

趙老爺子苦笑一聲說:“慶兒這輩子受了不少的苦,他還能練武只不過是我們的一種猜測,並沒有十足的證據。如果我們猜測錯了呢?慶兒好不容易才從經脈寸斷的傷痛中走出來,我們再揭開他的傷疤,他未必能承受得了。因此,這件事我們只能暗中調查,不能當面問他,明白嗎?”

“我明白了。”福伯應道。

“好,你先下去吧。等過幾天與蕭老頭見面時讓那老小子找個藉口為趙國慶檢查一下身體,到時候是什麼情況自然明瞭。哦,對了。這些天你就跟在慶兒身邊,我擔心有人會對他不利,就由你來保護他吧。”趙老爺吩咐道。

“是!”福伯應了聲,再次敬了個職業性的軍禮,然後就退出了書房。

趙國慶一直陪著母親聊天到深夜,想要從母親的言行中尋找她對自己提出退婚的態度,可是母親從頭到尾都沒提起過這件事,讓他有些捉摸不透。

不對呀。

依母親和爺爺的脾氣,他們知道我要和蕭婭婻退婚的話,那就算是不打死我也會把我臭罵一頓的,怎麼到現在也沒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