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她以為她贏了。但裁判卻說還有一人,然後她最後被一個人輕輕鬆鬆的擊倒了,那個人看她的眼神滿是嘲弄,說“你自己厲害有什麼用,有我人多嗎?”

她不服,去找人理論,卻被暗地裡打了一頓。然後不給她飯吃,她又累又餓。太守來的那天,她在門口偷偷往裡面看,身上的傷可能嚇到了同樣在外面的郎珺,郎珺坐在馬車上,遣了虞僕來,問她怎麼了?

她遠遠望去,只見郎珺掀開車簾的手上有一白玉珠串,分外好看……後來郎珺讓人給了她水和食物,還有創傷藥。

後來那個勝之不武的人表演出了失誤,被上官追責,查到了這件事。她是受害者,上官補償她,她才慢慢地越走越高,直到好運當上了六殿下的親衛指揮。

再次見到他帶著那串白玉珠串,她以為是上天給的緣分,沒想到終究是有緣無分。

是啊……她配不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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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那個白玉珠串,你能不能先還給我啊。”鍾念念試探的開口。

白曉果道:“怎麼了?你平時不是不戴嗎?怎麼要要回去。”

鍾念念解釋道:“那是我祖父傳給我的,我……”怕你弄丟了。

自從幾年前白曉果見到向他借走後,每次他想要回來,表哥就推三阻四的。

白曉果處理完了一樁事,拿著珠串也沒什麼用,但覺得珠串價值不菲,還給鍾念念又有點吃虧,道:“哦,我也不知道放在哪裡了,回頭我找找。”

鍾念念有些著急:“怎麼不知道放哪裡了呢?”

白曉果表情冷了下來:“你要和我分這麼清嗎?舅舅怎麼教你的。”

鍾念念害怕表哥這個樣子,便說:“好吧,那你回頭仔細找找呀。”

“知道了。”白曉果不給鍾念念好臉色看。

鍾念念委委屈屈的跟在後面。

“哎,那是表姐的人嗎?”白曉果問。

鍾念念趕緊上前表現,眯著眼睛看人:“哎,是的哎,是二姐的人,她們在幹嘛呢,咱們過去看看吧。”

白曉果也想過去,但他說:“念念,你身為郎珺,怎麼急著往女人堆裡湊,沒有一個男人該有的樣子。賤不賤啊?”

他肆無忌憚的散發著自己的惡意。

鍾念念咬唇,他不敢反抗表哥,爹爹經常誇讚表哥懂禮數,說不定真是他錯了呢?

“既然你想去看,那你去看看吧。”白曉果大發慈悲的讓鍾念念帶路。

鍾念念小聲道:“啊,這不太好吧?”

白曉果道:“一會兒要這樣,一會兒要那樣,念念,你怎麼這麼難伺候,你覺得我是你的虞僕嗎?讓你使喚來使喚去的?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爹沒了,繼父對我不好,所以看不起我……”他說著說著流了淚。

鍾念念趕緊道:“不是不是,表哥,你別哭,我從來沒這樣想過……”

“那過去吧。”

鍾綺年來往的女君都是南洲郡富貴官宦人家的孩子,萬一有看上他的,不比舅舅介紹的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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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妤回了酒樓,待在周翎寧身邊直到宴會結束。她肉眼可見的心緒不佳,周翎寧也沒來得及問她。

下樓後,鍾綺年驚訝道:“哎,念念,你倆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