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問。

陸湛看了眼表妹,緩緩道:“兒子情難自禁,對錶妹做了不少……越矩之事,還望母親做主,將表妹許配給我。”

魏氏愕然,“你對婉兒做了什麼……越矩之事?”說這話時,她忍不住看向脂婉。

脂婉此時小臉已是緋紅滾燙,她沒想到表哥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面對姨母審視的目光,她心虛地垂低了頭。

雖然是在夢裡,但她和表哥,確實做盡了親密之事,確實算是越矩了……

魏氏本來還想從她那裡聽到否認的聲音的,此時見她這般,心裡不禁一沉,抄起藤條,又往兒子身上招呼了數下。

“陸湛,你怎能這般無恥?真是枉你讀了那麼多的聖賢書!”魏氏氣得咬牙切齒。

脂婉聽到這裡,不好裝聾作啞,開口道:“姨母,其實我也對錶……”

“母親,兒子是失德了,但女子名節要緊,既是我壞了表妹名節,還請母親做主,儘早將表妹許配給我!”陸湛沉聲打斷了她的話。

脂婉一愣,目光復雜地看著表哥。

表哥是在保護她嗎?

即使那人是姨母,但她若說出,她對錶哥也做了越矩之事,姨母聽了,怕是也會難以理解她,甚至感到不可思議吧?

但這麼一來,為了對她負責,對她彌補,姨母怕是真的會同意表哥的提議,讓她嫁給表哥了。

離京之前,姨母已經為表哥看了不少高門貴女,心裡怕是已經有了心儀的兒媳人選,就等著表哥公務一了,便讓他成親了。

她不希望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姨母左右為難。

思及此,她咬了咬唇,也在魏氏身邊跪了下來,“姨母,表哥言重了,他並沒有對我做什麼,我亦不怪表哥帶我來江寧,還請姨母不要為難,婉兒這輩子,只想招贅,不嫁人。”

陸湛聞言,眉頭皺起,“表妹在擔心什麼?”

脂婉搖了搖頭,“我向來敬重表哥,將表哥當兄長,還望表哥亦繼續把我當妹妹看待。”

陸湛黑眸微眯,突然道:“我沒有表妹這樣豁達的心性。”

脂婉眼皮一跳,忍不住看向他,“什麼?”

陸湛沒看她,而是看向魏氏道:“我與表妹早已有了肌膚之親,這輩子,不可能再娶他人。”

肌膚之親四個字,讓魏氏險些暈過去。

她哆嗦著手,指向兒子,“你、你說什麼?”

陸湛頓了頓,開口道:“就是母親聽到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