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毆陽珍珠幫她挑的那幾本畫冊。

她盯著畫像,猶豫著要不要撕掉,畢竟她一個閨閣女子,畫出這些,影響不好,但又有些捨不得。

“你在做什麼?”

這時,男人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脂婉一怔,緩緩轉頭,竟見男人站在身後,正俯身看她畫的東西。

脂婉先是愣了下,隨即想到什麼,飛快地將自己畫的玩意兒,給收了起來。

“沒、沒什麼。”她有些慌張。

好在男人並沒有追問。

他興許是累了,直起身來,抬手揉捏了下眉心,而後走到她的繡床邊,自然而然地躺了下來。

脂婉收好畫像,看到這一幕,有些著惱地走了過去,“你這樣隨便躺別人的床,不覺得失禮?”

男人單手枕在腦後,聞言,轉頭看向她,淡淡掀唇,“不覺得。”

脂婉神色一滯,“你這個人……”

“我並不是第一次躺。”男人補充。

脂婉:“……”

他說的雖然是事實,但見他這般隨意的樣子,又感到不服氣。

這可是她的床呢。

他閒適的樣子,倒像他才是主人一樣。

思及此,她嬌蠻道:“那又如何?我不准你躺,你便不能躺,你給我起來!”說著,她便爬上床,拉住男人的手臂,想將他從床上拉起來。

男人目光清淡地看了她一眼,隨她折騰。

脂婉累得氣喘不休,都沒能拉動他,最後反而脫力地跌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剛想爬起來,手卻不小心按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結實的觸感,令她鬼使神差地將手探進了他的衣襟。

男人明顯僵了下,旋即捉住脂婉的手,聲音有些啞,“大膽!”

脂婉愣了下,也知道自己的舉動不妥,卻不服氣地噘了噘嘴道:“你也摸過我。”

男人啞然。

脂婉趁機飛快地在他的胸膛上摸了一把。

硬邦邦的,讓她有些欲罷不能。

原來,男人的身體是這樣的,跟女人柔軟的身體完全不一樣,充滿了力量感。

正當她想扯開男人的衣襟,進一步觀摩查探時,男人按捺不住地將她翻身壓在了身下。

脂婉掙扎了一下,見掙脫不了,便由著他了。

然而男人這次並沒有吻她,他只是單手禁錮著脂婉作亂的手,另一隻手則摸到了枕下。

很快便被他摸出來幾本話本和畫冊。

開啟畫冊,看到上面香豔的畫面時,他愣了下,深深看了眼脂婉。

脂婉看到了,花容失色,“喂,你怎麼可以亂翻?”一張小臉已然紅透。

“你不亂放,我又怎麼會發現?”男人反問。

脂婉噎住。

定是剛才他躺到她枕頭上時發現的。

“你趕緊還給我!”脂婉嬌叱,見他還在看,整個人是羞惱交加。

然而她人被壓在身下,手又被禁錮,根本動彈不了,只能乾著急。

男人不緊不慢地翻閱著畫冊,還有閒情逸致點評,“畫得還不錯。”

深藏的秘密,叫人赤果果地發現,脂婉又羞又急。

見他還在看,情急之下,她仰起身子,吻住了他的唇。

男人先是怔了下,旋即丟開畫冊,托住她的後腦勺,深吻了下去。

脂婉瞬間被親得暈乎乎的。

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撫觸過她稚嫩的身子時,她難以控制地嚶嚀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