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同時也知道,那種地方,不是正經的姑娘家該去的,被人知道,可就完了。

“那種地方,不能去的,你別幹傻事。”脂婉勸道。

毆陽珍珠有些不服氣地說:“憑什麼他們男人就去得,我們女子就去不得?”

脂婉無言以對。

“我跟你說,我哥,還有段凌,以及你表哥,肯定經常去。”毆陽珍珠斬釘截鐵道。

“表哥……不可能!”脂婉搖頭。

表哥向來克己復禮,才不可能會踏足那種地方。

說毆陽磊和段凌經常去,她倒是信。

毆陽珍珠白了她一眼,“天下烏鴉一般黑,別看你表哥那麼正經,骨子裡都一個樣,我不信他私底下也那麼正經。”

“我表哥就是那麼正經的人,他是君子!”脂婉反駁,“你哥,我倒瞧著,是青樓的常客。”

毆陽珍珠:“……”

她想反駁,可想到哥平日裡給人的感覺,確實挺不正經的,而且也確實經常去逛青樓,反駁的話,她便說不出口了。

她覺得自家兄長,讓自己丟了面子,便轉過頭,生氣地朝毆陽磊道:“哥,你能不能學學人家陸大人?”

毆陽磊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我學老陸做什麼?”

“你看看人家陸大人,多麼斯文守禮,你以後能少逛兩趟青樓嗎?你那樣,讓我好丟臉!”毆陽珍珠一臉唾棄。

毆陽磊:“……”

他氣得牙疼。

抖著手,指著她道:“我沒嫌棄你,你倒嫌棄我來了?我什麼時候逛青樓了?還有,你別被陸謹之的外表給矇蔽了,這廝也去過青樓,還不止一次。”

陸湛:“……”

脂婉驚愕地看著他。

毆陽珍珠突然便不生氣了,她握著脂婉的手,語重心長地說:“看吧,我就說,天下烏鴉一般黑,你表哥也常逛青樓呢。”

脂婉聞言,一言難盡地看了眼陸湛,隱有失望之意,

陸湛額角青筋一跳,眼神冷冷瞟向毆陽磊,“我去那裡,是為了查案子,是為了公事,你一個每月都要跑青樓十趟的人,卻說沒逛過青樓?”

“十趟?”毆陽珍珠尖叫出聲,“怪不得你的俸祿,每個月都不夠用,還要向母親另外支取,原來都用在喝花酒上了,回去,我定要稟明母親。”

毆陽磊大驚,“沒有的事,你別聽陸謹之胡說八道。”

“段凌也常常跟你一起去廝混,可以去問段凌。”陸湛不緊不慢道。

“毆陽磊,你死定了!”毆陽珍珠憤聲道。

毆陽磊怒視向陸湛,“你竟然出賣我?”

“我只是實話實說。”陸湛淡淡道。

毆陽磊:“……”

與毆陽兄妹倆分別後,脂婉和陸湛也回到了定國公府。

進府前,陸湛腳步頓了下,“我去那裡,真的只是為了查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