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三火四的跟著刁美麗出門,邁門檻時腳一滑,摔了一個跟頭。
玉芬秒出現,上前攙扶金海,關切的問:“有沒有事兒?”
金海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兒,然後跟著刁美麗出了門。
刁美麗粗心大意,從始至終,竟然沒發現金海摔倒。
路上,金海問刁美麗,“你哥家究竟出啥事了?”
“好像木工廠出了岔子,我也不太清楚。”
等金海到了刁德海家裡時,刁家已經吵成了一鍋粥。
二河媳婦面紅耳赤:“我接訂單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好,為啥你們都指責我啊?”
三河媳婦幸災樂禍:“二嫂,為啥指責你還用說嘛,就說你接了訂單為啥不和咱爹說啊?現在弄岔劈了吧,看你這回咋收?”
刁二河向著自己媳婦,“我老婆也是為了咱家木工廠好啊,再說了,誰說我媳婦沒和咱爹說,明明說過了的!”
兒和媳婦立刻硬氣起來了,“對啊,我說過了的,不信你們問問咱爹。”
許鳳霞一旁說道,“大家別吵了,現在不是區分責任的時候,咱們想一想這事情該怎麼解決吧。”
三河媳婦撇嘴:“大嫂,咱爹媽還在呢,哪有你管事的份啊,就好像你有本事解決問題似的。”
……
刁德海此時氣得就差翻白眼了,他是真沒想到自己這些兒子、兒媳,沒出事兒時各個顯擺自己,出了事兒不是挑撥離間就是推卸責任。
見金海和刁美麗進屋,刁德海一拍櫃蓋,罵道:“都特麼給我閉嘴,要吵給我滾出去吵。”
屋裡一時間安靜下來了。
許鳳霞連忙給金海和刁美麗搬凳子,兩人挨著刁德海都坐下了。
金海問:“這是咋了?”
刁德海嘆了口氣,“木工廠五月份接到了一份訂單,定製五十張紅木大床,七月份就要交貨。今天中午,我整理單據時候發現竟然多出一份訂單,同樣是定製紅木大床的,也是要七月份交貨。
我就把他們叫過來問,原來這份訂單是老二媳婦接下的,可能她當時有和我說,但我以為她說的是原來那份訂單,就沒在意。
現在距離交貨時間不到半個月了,註定是有一份訂單要違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