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木匠氣憤的說:“我特麼辛辛苦苦大半個月,那女的故意扣我一半工錢,那我能幹麼!”

“我和她吵架,沒她嘴皮子利索。和她打架,她老公有我兩個粗。找警察,警察說是商務糾紛,不管……”

“我那幾天是著急上火,越想越氣,就想到了我當初學木匠時候學到的這個“下厭”的方法!剛好手裡還有她家裝修的鑰匙,所以有一天晚上我就過來了。”

金海在旁邊聽了,心中說話,“這也是那家自作自受了!”

王勝利問趙木匠,“我找出來兩個,這回沒有了吧?”

趙木匠問,“你找到了哪兩個?”

眾人聽了一驚,這是還有啊!

王勝利說了自己找到兩個“厭”的位。

趙木匠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主臥床頭地板封邊裡還有一個。

王勝利和王勝勇連忙跑到主臥,挪開床,撬開地板邊緣的封邊條。

趙木匠從裡面找出一個更小的木頭人,這個跟前面的不同,木人身上都是紅色。

王勝利接過來瞅一瞅,問道:“這個是幹啥的啊?”

趙木匠說,“這個叫‘夢魘’,下了這個,睡在這間房子的人就得天天做噩夢。”

王勝利給趙木匠豎了一個大拇指,“夠狠!”

住在這間房的人不是卡跟頭,就是撞牆,要麼就是做噩夢,可見這趙木匠是真恨透了這家的女主人了。

隱患消除,王家人彷彿心裡放下了塊石頭,這時再看這間房變得順眼多了。臨近中午陽光刺眼,屋子裡一片明亮。

王勝利對趙木匠說,“趙老哥,多虧了你了,要不我還買不到這麼便宜的房子呢,我改天請你喝酒。”

趙木匠滿臉通紅,對王勝利說,“勝利啊,請我喝酒就不必了。我有個事情求求你,不知你能不能答應!”

王勝利心情好,就說,“你儘管講,能答應的我一定答應!”

趙木匠囁嚅著說,“我就是求你,我會下厭的事兒千萬別說出去,要不這玉安縣誰還敢用我幹活啊!”

王勝利哈哈一笑,“放心吧,趙老哥,屋裡這幾位都是我家人,他們不是咱們這一行的,你不用擔心。至於我,你是知道的。我啊,嘴最嚴!”

所有人都笑了,趙木匠也尷尬的笑了!

趙木匠見王勝利坦坦蕩蕩的樣子,有些感動,就又囁嚅著對王勝利說道:“那個,勝利啊,本來這話不該我講。這家那個女的不但是對我過分,聽說對水電和泥工更過分,你要不要把水電和泥工也叫過來查查隱患,水電是張三做的,泥工是李四做的。”

王勝利一聽就知道里面有門道,張三、李四他也認識,電話過去,張三、李四不到二十分鐘到位。

王勝利對兩人說:“兩位老哥,我知道這家原來房主不是東西,把你們得罪的不輕。現在房子已經讓我買下來了,我請兩位來幫我排查排查隱患!”

張三李四也是滿臉通紅,對王勝利說:“你把鑰匙給我們,三天之後保證裡面沒有任何隱患。”王勝利二話不說,把房門鑰匙交給了兩人。

中午,王勝利請了趙木匠、張三、李四吃飯,王百勝請其餘眾人吃飯,爺倆個各請一桌。

買新房,住新房這是大喜事啊!必須請客!

這正是:

女主人刁蠻耍手段,剋扣工資。

趙木匠懷恨弄厭勝,圖謀報復。

做人心眼子還是放正一點的好,不要以為別人好欺負。兔子急了,會咬人!人急了,嘿嘿,啥都敢幹!

下午金海等四個男的陪四個女的逛街,逛街從來都是女子運動的優勢專案,四個男的不到半個小時就遭不住了,於是男女分兵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