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隻能說明他那個人不行!”

“不管是最佳化的糧種,還是新作物,亦或者是通商政策,都是你的功勞,他們最應該感激的人是你才對!”

每當聽到有人誇他們年輕有為的郡守,謝長安就要在葉景辰耳邊反駁一句。

“六年的同窗情誼,都餵了狗嗎?”葉景辰真誠發問。

“我這些年有跟他們打過交道嗎?”謝長安半點不心虛的反問。

他一開始去文華殿,也是打算要結交葉景辰選的其他三個伴讀的,不管是他們的身份,還是他們日後的能力和成就都值得謝長安下功夫。

但是他與葉景辰的第一次會面,就讓他意識到葉景辰不對勁,他所有的注意力便都放在了葉景辰身上。

與葉景辰互相試探之後,他還沒搞清楚葉景辰的底細,就被葉景辰揭了老底,那之後他跟葉景辰結盟了,他所有想做的事情,葉景辰都可以幫他達成,再結交別人就顯得很沒有意義。

而謝長安一般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

所以,他在文華殿待了那麼多年,除了葉景辰,誰也沒主動搭理。

“說起來,我跟他們關係不好,也有太子殿下的責任,要不是太子殿下讓我失去了跟別人交朋友的慾望,我至於這麼多年都是孤身一人嗎?所以太子殿下應該把自己補償給我!”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郡守府的管家還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謝長安攬住葉景辰的肩膀,頭挨著葉景辰的頭,跟他咬耳朵。

說完這番話之後,他還真就輕輕咬了一下葉景辰的耳垂。

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葉景辰的耳朵太敏感,他只是湊近了說話,他的耳垂就變成了粉色。

這讓他怎麼忍得住?

葉景辰被咬的打了一個激靈,連忙用手捂住發燒的耳朵,狠狠瞪了謝長安一眼。

昨天晚上還很純情的人,今天就學會當街調戲他了!

男人在這方面果然都是無師自通的高手!

葉景辰一手捂耳朵,一手把謝長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給打掉了,並且跟謝長安保持了一步遠的距離。

沒看到管家看他們兩個的眼神已經很詭異了嗎?

在北平郡轉了一上午,中午吳擇明在一家酒樓請他們吃的午飯,還喝了一點酒。

葉景辰只喝了一小杯就不敢喝了,這裡的酒比皇城的酒烈多了,他怕喝醉。

不過味道確實很好。

看葉景辰喜歡,離開時,謝長安特地買了兩壺酒帶上。

飯後,他們就告別吳擇明,趕去神威軍的駐紮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