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挺厲害的!我都這麼醜了,他居然都沒有嘲諷我!”葉景辰一邊對著銅鏡做各種搞怪的動作,一邊用新奇的語氣說。

“那是因為他居心叵測!”晨曦在心裡暗暗想著,並且有一種自家白菜要被豬拱了的糟心感。

但是晨曦又不想提醒白菜,因為白菜對豬一向縱容,八年如一日,萬一他提醒了之後,白菜自己喜滋滋的主動送上門去給豬拱呢?

第二天上午,葉景辰勉強在官署待了一個時辰,跟葉景銘打過招呼之後,就去了鎮國公府。

謝長安一如既往的等在門口。

“你怎麼知道我這個時辰來?”他好奇的問。

之前他每次去鎮國公府的時間都差不多,謝長安能在門口等他不奇怪,但是今天他特意早到了一個時辰,謝長安居然還能等在門口,難道他可以未卜先知嗎?

“我猜的。”謝長安高深莫測的說。

其實是他今天一早就在官署門口安排了功夫好的人,只要看到葉景辰出門,就先趕回來通知他。

葉景辰跟著謝長安來到長安居。

剛到長安居,晨曦就出現了,寸步不離的跟在葉景辰身邊。

“有些話,我只想說給你一個人聽。”謝長安看了一眼晨曦,才對葉景辰說。

他能感受到,晨曦對他的防備心特別重,應該是已經知道他的心思了。

“我是‘貼身’暗衛!”晨曦面無表情的說,特地強調了‘貼身’兩個字。

“藏在暗處的守衛,才叫暗衛!按照規矩,暗衛不能在人前現身!”謝長安這話也是對著葉景辰說的。

晨曦冷冷瞥了謝長安一眼,也看著葉景辰。

“謝長安,晨曦就算不現身,我們說什麼做什麼他也知道。”葉景辰有些好笑的對謝長安說。

謝長安自己也有暗衛,難道不清楚這一點嗎?

何必要自欺欺人呢?

“我知道,但是等會我要跟你說的事很重要,我不希望明面上有第三者在。”謝長安說。

要是晨曦一直杵在旁邊,那該有多煞風景?

“晨曦,要不你先藏起來?”謝長安都說到這份上了,葉景辰只能跟晨曦商量。

“他不安好心!”晨曦指著謝長安對葉景辰說。

葉景辰相信晨曦,但是他也相信謝長安。

而且,以他跟謝長安的關係和立場,謝長安根本不可能會做傷害他的事。

“沒事,如果他想對我不利,你再現身保護我就是了。”葉景辰笑著對晨曦說。

看到葉景辰根本不將他的警告當回事,晨曦冷哼一聲,飛上桃花樹,消失在葉景辰眼前。

謝長安則心情甚好的帶葉景辰在桃花樹下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

“你別再賣關子了,直接說吧!”葉景辰一邊喝著茶,一邊催謝長安。

從昨天等到今天,他好奇死了!

“我開竅了。”謝長安第一句話就是王炸。

“噗——”聽清楚謝長安在說什麼,葉景辰嘴裡的茶水直接噴了。

他將茶杯擱在桌子上,面色古怪的看著謝長安,“你想跟我說的難道就是這個?你是在跟我炫耀嗎?”

“你不想知道我是如何開竅的嗎?”謝長安神色平靜的問。

“這個......這個是你自己的隱私,告訴我不太好吧?”葉景辰笑得很尷尬。

他並不想知道,他覺得謝長安是在跟他炫耀,赤果果的炫耀!

“跟你有關!”

葉景辰只能慶幸自己沒有再喝茶了,不然還能再噴一次。

“你開竅......跟我有什麼關係?”葉景辰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