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並存的!就好比如果你想用快刀,就要承擔自己被刀割傷的風險!”葉景辰笑著說。

“那如果我既想用快刀,又不想被刀反傷呢?”葉景銘鼓起勇氣問。

“尋一把適合的刀鞘,並且精進刀法,收放自如,就能將被割傷的風險降到最低。”葉景辰著重強調了最後四個字。

“只是降到最低?”葉景銘問。

“做任何事,用任何人,都要承擔風險,不存在萬無一失!”

“用人和用刀是一樣的,刀有刀鞘,人有軟肋,精進刀法就好比對一個人知根知底,當兩樣都具備的時候,就應該放心大膽的去用!”

“有空多看看縱橫家的學說,用人方面,合縱連橫或許也能給你帶來不同的啟發!”葉景辰說著拍了拍葉景銘的肩膀。

“總之,因為猜忌畏懼一個人的能力而處處掣肘他,不敢用他,是最愚蠢的做法!”

葉景銘沒有說話,而是在努力的消化皇兄教他的這些道理。

過了許久,他才從沉思之中緩過神。

“皇兄,你最後的那句話,是不是有一些不妥?”他表情怪異的問。

若是這句話傳到父皇耳朵裡,父皇怕不是要被氣死了?

畢竟,他們的老父親就是因為猜忌畏懼謝少陵的能力,而晾著他七年都不敢用!

皇兄的意思,豈不是罵父皇愚蠢?

“你先回去吧,今日的差事辦的不好,我要先去承乾宮捱罵了!”回到皇宮之後,葉景辰對葉景銘說。

“我跟皇兄一起去!差事是我們兩個一起領的,若是父皇不滿意,我也有責任!”葉景銘連忙說。

“有福同享,有難就不必同擔了,我是兄長,捱罵的事還是我來承受吧,反正我都已經被罵習慣了!”葉景辰特別灑脫的說。

想到皇兄與父皇的相處模式,葉景銘沒有強求。

反正父皇又不捨得真的懲罰皇兄,而皇兄給父皇順毛的能力更是爐火純青,根本就不需要他這個在父皇發怒時,連話都不敢說的廢物點心來操心!

與葉景銘分別之後,葉景辰讓東宮衛也散了,他獨自去承乾宮。

“父皇,兒臣的差事辦完了,特來向您覆命!”見到皇帝之後,葉景辰就像是沒看到皇帝那難看的臉色一樣,垂著頭恭恭敬敬的說。

“聽說——鎮國公回皇城的陣仗很大?”皇帝板著臉,沉聲問。

“是挺大的,皇城的老百姓聽說他回來了,都跑到鎮國公府門口去看他呢!父皇您今天沒去太可惜了,自發聚集而來的老百姓一眼都看不到盡頭,估計半座城的人都去了!”葉景辰興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