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更何況這不僅僅只是酒和點心,還是兒臣對父皇的一片孝心,是兒臣的心意,心意難道不珍貴嗎?”葉景辰故作傷心的問。

“油嘴滑舌!就你會說!”皇帝被哄的再也端不住,開懷大笑,吩咐道:“張順德,你先替朕將這兩樣東西收起來。”

“父皇,這酒放一放無妨,點心還是趁早吃掉,免得放壞了。”葉景辰提醒道。

“這還需要你說!”皇帝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揮了揮手,張順德便連忙上前收寶貝一樣將酒壺和點心給收走了。

“說說吧,你今日去鎮國公府,可有說服老太君同意讓她們府上的金疙瘩給你當伴讀?”皇帝問。

“老太君和謝長安都願意呀,難道鎮國公府還沒送明日請求入宮面聖的帖子?”葉景辰故作疑惑的問。

皇帝不答反問:“他們家金疙瘩不是病入膏肓快不行了嗎?怎地明日就能入宮?”

“興許是感受到了兒臣的誠意,病一下子就好了呢?父皇,謝長安他不過就是發了一場高熱,當時是兇險,熬過去不就好了嗎?我之前發熱不也是這樣,沒什麼好奇怪的。”葉景辰不甚在意的說,說完馬上就轉移了話題。

“倒是京兆府尹家的公子——光天化日強搶民女,要不是兒臣當時剛好在場,阻止了他,他就得逞了!這樣不將大淵律法放在眼中、為禍一方作惡多端的壞人,父皇您可一定要重罰!”

“你的人不是已經將他打了一頓嗎?德妃來哭訴,說她那外甥不過就是不知道你的身份說話難聽了一些,你的人就將他牙齒都扇沒了,可有此事?”皇帝板著一張臉問。

“哦,他罵我小野種。”葉景辰平靜的說。

“他好大的膽子!”皇帝拍桌而起,怒不可遏。

“他還當著我的面調戲芳菲和芳容。”葉景辰繼續添油加醋。

芳菲和芳容雖然只是宮女,可她們是先皇后留給葉景辰的宮女,自小就照顧著葉景辰,在皇帝心目中的分量自然是不一樣的。

“他該死!”皇帝眼神一冷。

葉景辰攤了攤手,“所以晨曦只是將他的牙齒扇掉了已經夠仁慈了,德妃娘娘怎麼還有臉來您面前哭訴呢?”

“她還說你想要她唯一的外甥死。”皇帝不置可否,繼續說。

“他會不會死,得看他作的惡夠不夠多。兒臣可沒說想讓他死,兒臣只是讓京兆府尹依律斷案。

“德妃娘娘之所以這麼說,可能是知道自己的外甥作惡多端,依律只有死路一條吧。”

葉景辰這麼說著時,表情特別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