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麼？”果果看著清靈如醬菜一樣顏色臉，不停的變化著。
而登仙台上的陰冷氣息似乎在表示著另一件事情的發現。
怎麼可能，這冷氣，不，不可能！清靈心裡突然沒了底。
“你們，一起？”清靈似乎找不到說話的舌頭了一般，想說什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只能機械的轉過頭去，看向逐漸合起來的五個石像，石像合成了一個，隨後沒有什麼預兆的，突然坍塌下來。
而清靈的心也隨之一顫，好像在預示著什麼。
隨後整個登仙台便如同地動一般，開始晃動，還在對峙的兩邊都快速的飛離了登仙台。只見登仙台上的石臺全部化為灰盡，土地翻滾，草木折斷，再沒有一絲生機。
而唯一不變的是，登仙台上那個染血一樣的人，屹立在那邊，一動也不動。
他的身上開始不停的向外滲血，血水順著頭髮絲向下流去，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任何一個地方，都在流血，外衣已竟染紅，就連腳下的土地也是一片血色。
一個人體內能有多少血，只怕要全部流乾了。
血液不停的滲透到大地之中，在遇到泥土的時候瞬間消失。
隨後消失的地方就會出現一片陰冷之氣。
無數的光點從四面八方向著上仙山，向著聖壇，向著登仙台蜂擁而來。
那個屹立的人影似乎有些支援不住了，不由的向前踉蹌一下。
果果緊盯著站立的人影，看見清一晃動後，忍不住揪住了胸口的衣服，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看著前面的人在幾次晃動之後，又站立不動。
不由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這樣？值麼？”清靈回過頭來，看向果果。
再這樣下去，他會灰飛煙滅。
“你捨得？”
果果不捨的眼神注視著前方，那個人每滴一滴血，她的心都痛十分。
可是不捨，不捨只會讓更多的人流血犧牲。
而他的犧牲，換來世間平靜，又有什麼不捨的，終歸她會陪著他。
“聖女，你輸了。你以為開啟五脈陣法，集齊五氣，就可以開了登仙路飛昇，可是你卻忘了，魔王是陣法大師，改個陣法輕而易舉。”果果收回視線，強硬的讓自己堅強起來。
“你當年飛昇時發現五氣不夠，眼見著要失敗了，你便舍了本體，利用五行陣法，佈下萬年大局，封了輪迴路，用於集齊五氣。”果果一句接著一句的說著，盯著清靈的雙眼中透出了憤怒。
“你，你怎麼知道的？”清靈已經不再掙扎，能說出這段話，說明此事已經暴露。
“你當年利用魔王對你一往情深，大殺五族，製造怨氣和戾氣。是很隱秘的，就連你的兩個手下聖者和尊者都不知道。”果果看向清靈，很平靜的說著：
“你很厲害，騙過了所有人，包括我們這些靈脈。可是你卻忘了戾氣。魔王的戾氣最後把什麼都告訴魔王了。”
“原來是他，難怪。”清靈沒有想到自己為了控制清一，留下的一點戾氣最後居然出賣了她。
“你們也很厲害，戲演的連我都沒有發現。”清靈笑了笑，沒有了剛才的驚慌失措。“可是，這又如何，開了輪迴路，大家一起輪迴而已。而且，你又能保證開啟的就是輪迴路麼？”
“什麼？你是什麼意思？”果果聽著不由的皺起眉頭，緊張的盯著清靈。
“我的意思就是，你們輸了！”清靈笑著說道，得意的神色帶著最後勝利的喜悅。
“輸了？”果果聽著不由的驚訝，難不成清靈還有後手。想到這焦急的看向清一：“清一，小心！”
沒等果果喊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