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孩子……”

“保不住”幾個字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氣氛陷入尷尬,顧瑾墨一陣冷笑,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吼:“你唐氏篩查只是高風險,還沒有確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害死他?”

看見他這樣,溫言的眼眶有些發熱。

幾個月前,他這樣的態度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可現在看來,他不但在意,而且是非常在意。

摸著小腹,溫言的鼻子越發酸澀。

給南宮夜輸血也只是還人情,還有肚子裡的小生命,她努力想讓自己不去在意,因為不在意就沒有失望。

可顧瑾墨卻比她更在意。

她還想再說什麼,顧瑾墨卻根本不再聽她的話,轉身大踏步的離開。

顧瑾墨抿緊雙唇,眼底如波濤詭譎。

他沒有問她為什麼不接他的電話,也沒有去問她記不記得他的生日。

唐氏篩查結果還沒出來,她就已經給肚子裡的孩子判了死刑。

失望在胸腔崩裂,嘴裡的血腥味,終究變成他一個人嘗。

南宮夜終究是比她肚子裡的小生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