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去愛著眼前這個人,他是屬於她們兩個人的。
林澤明跟在雪姨他們三個人的後面,在若曦的房間輕輕瀏覽,雪姨說著女兒的故事,他回憶著和若曦在一起的日子,當雪姨講述著兩個人的畫作時,他回憶著那時的情景,他和若曦在野外寫生,他們早青山綠水間,呼吸著大自然的清新,描繪著愛的畫卷。畫中兩個背影陶醉在自然地美景景之中,他們牽著手高高舉起像是在對著大自然立下愛的誓言。每一張照片都記錄了那時歡樂,每一首詩都表達了那時的情感。美美的回憶,扣人心絃。他沈醉在回憶當中,已經聽不見雪姨在說什麼了。
時近中午,已經能問道發飯菜的香味,陳宇軒美美地迷了一覺,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先跑到廚房巡視了一番,看看都有哪些好吃的,心滿意足才發現怎麼就父親一個人在客廳其他人呢?他用詢問的眼光向父親詢問,陳叔也沒有回答他,只是用額頭向女兒的房間點了頭。陳宇軒便明白了,也沒和父親說上一句話,獨自去了姐姐的房間。
秦昊在陳宇軒醒來的時候就醒了,他在二樓的洗漱間洗漱了一下,出來沒見到陳宇軒,走來樓來和陳叔嘮起嗑來,沒有了往日的頑劣,顯得規規矩矩,說起話來也小心翼翼的,陳叔笑著和他說,叫他不要客氣,他和小宇性格相投,就當是在自家一樣,說是這麼說,答應也是這樣答應,可他依然是很客氣地和陳叔嘮嗑。
陳宇軒來到姐姐房間門口,就聽見母親嘮嘮叨叨地說著姐姐,他本想快點溜之大吉,但是看到林澤明等人都聽得即認真又動情也不好意思走了,只好也傾聽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叔感覺時間過的差不多了,孩子們也都餓了,他起身去招呼雪姨。他沒有聽自己老婆嘮叨,確切說他不再去回憶這些往事,至少今天不行。
雪姨也恢復的很快,找呼著大家落座,陳叔找出來存了多年的好酒,他已經很少飲酒了,但是今天就像迎接自己的女兒一樣高興,今天他想喝個痛快,雪姨顯然沒打算制止他。只有陳若歆輕輕地詢問了一下雪姨,雪姨也說就他喝吧,今天難得這麼高興,她也要破例喝點。
陳宇軒看父母今天都很高興,也活躍起來,自從姐姐離世後,他在家裡就像變了一個人很少活躍,硬撐著自己上了大學,才放開他那桀驁的個性。
林澤明沒有像往常一樣照顧趙雨桐而是和陳叔幾人把酒言歡,趙雨桐已經被雪姨徹底包圍,像是照顧一個剛出嫁回孃家的母親,更像是失散多年的母女一樣熱情周到。只有陳若歆又被曬在了一邊,她感覺很委屈,嚷嚷著伯母偏心,雪姨敷衍了她幾句,說都是自家人別拿自己當外人之類的話。陳若歆開玩笑是的說的很輕巧其實內心深處很不是滋味,見雪姨依然圍著趙雨桐,自己喝起悶酒來。趙雨桐看出了陳若歆的苦楚,她主動找陳若歆聊天,一時間雪姨也和她們兩人一起聊起來,不在只和趙雨桐一個人說話。此時的氣氛和諧多了,男同志們也和女同志們喝起了酒,好不痛快。
陳宇軒和秦昊飯後繼續留在陳家睡覺,陳若歆幫著伯母收拾家務,只有林澤明和趙雨桐謝絕了雪姨的挽留,他們兩人打算出去走走,也好醒醒酒。林澤明帶著趙雨桐走後,陳若歆很不高興的樣子嘟著嘴巴給伯母看,雪姨也是無奈,她知道陳若歆為何不高興,她曾許諾撮合她和林澤明,沒想到突然出現一個趙雨桐打亂了她原來的計劃,趙雨桐是林澤明的選擇,雪姨不好去拆散他們,她也不願意這樣做,因為趙雨桐和自己的女兒太像了,在她眼裡就像是真是自己女兒一樣。她寬慰著侄女,並許諾以後一定給她找一個更好的,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陳若歆更不高興了,索性也不幫忙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生悶氣。雪姨也放下家務來勸解她。
林澤明帶著趙雨桐剛出陳家門就和林澤明提出想去陳若曦的墓去,林澤明不明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