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拍拍他:“對啊!我怎麼就不能早點認識你老程呢?忘年交才是最值得交往的。你的經驗…”

他打斷我:“你的衝勁兒…”

兩個人就對望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走!宵夜去!邊吃邊說。”

我心裡一直還想著如何騰出裝修時間來,甚至那一刻,沒有經過深思熟慮的話也差點就脫口而出了。我想對老程說的是能不能壓縮一下時間,留點時間給我裝修。後來硬生生的將這話重新吞進肚子裡去。工程上的時間,該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壓縮,得尊重科學規律。

在矮仔成的餐廳裡,我們就著宵夜,繼續談著這工作。矮仔成也坐了過來。

勞工問我:“叫上你老妹和你兒子?”

我想了想,給了個電話老妹,老妹說長在和畫家聊工作呢,而林雲志和羅彧也聊得開心,然後說去夜走飛拉達和攀巖,畫家居然就叫了伊萬和助手過來,伊萬一聽兩眼放光,立馬帶著兩個孩子就去飛拉達和攀巖了。這點我反而不擔心伊萬的專業水平,本來夜遊飛拉達和攀巖就有在我的構想當中,只是覺得暫時先做好白天的事吧!

在美食加持的氛圍中,自然就放開了許多。說話也就放鬆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專案著落了,加上懸崖專案給設計院帶來的口碑,老程又恢復了從前那種在弄荷裡的半主動半強迫的狀態,就算我說不喝酒,他也硬是要了一打啤酒。

“我說林凡,哦,林總,白的不整,紅的配宵夜又有點那個的話,黃的啤酒怎麼都來一點兒吧?你看看你的女將都點頭了。”他這樣說,其實兩位女將是在搖頭。

我說:“明天一早還得接人去呢!這樣吧!今晚高興,我讓小飛過來!我和他總沒分別吧?兩兄弟呢!”我沒叫龍鳳哥的原因是因為他明天和我一樣要去接人,他要接好幾個人呢!但是小飛呢,我還是要他入場配合我們的工作了,說到喝酒,他才不怕呢!

給了電話小飛,電話那頭樂呵著說十五分鐘就到!我說別開車,我讓滑道開一下。他便真的在十五分鐘內氣喘吁吁的到了餐廳。

“靠!這大半夜的,坐滑道真的嚇死個人!雖然我知道,有心裡準備,但是我還真的以為東面那個大轉彎斷了!嚇得我呀!林凡,你的構想賊啊!如果在那兒大轉彎的地兒放一塊玻璃,絕對給震破!”小飛一進來就嚷了起來,“老程,好久沒見啊!”

老程見小飛來了,高興得很,然後臉上又有點擔憂。老程的酒量灌我們,我可能兩杯就倒了,然後醒來發現旁邊是老程的那種;但是老程和小飛喝,可能醒來後老程見到的人不是我是小飛了。

“小飛啊,我和你可不僅僅是喝酒的交情哦!”老程預先打了個底兒。

小飛看看我,我給了個眼神,他便心神領會:“沒搞錯吧?喝啤水?”確實,有些地方出的啤酒,稱為啤水都玷汙了啤字,偷工減料的將主料換成玉米粉發酵啤酒就以為市場會接受,自欺欺人!我們早已經進入世貿了啊,哪國的啤酒喝不到?還喝你這啤水?

老程頓了一下:“這個已經是號稱奪命的哦!哎,要麼我來整兩瓶499的?”

小飛搖搖頭:“靠!啤酒499?!換白的!我帶了來!純糧的!土炮!夠勁兒!我喝的酒,勾兌的就算了!我這瓶寶貝,剛才坐滑道差點就當手榴彈扔了出去。我說老程,今晚你可別想操正步離開!”他轉過來問我,“給老程安排好住的地兒沒?”

這個時候我是配角:“一個電話的事兒!住樹屋!準保讓老程明早醒來發現自己是一隻鳥兒。待會兒我讓保安架著他過去樹屋。”

我這樣說,不知道老程有麼有倒吸一口涼氣。反正之前在弄荷,和現在在這餐廳,他總想賺我便宜卻最後給我反過來薅了他。我和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