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魚骨停車場停好車,便見畫家帶著女兒羅彧在村口散步,林雲志一見,馬上朝她喊了起來:“羅彧!羅彧!”然後轉過來問老妹,“我過去聊聊,姑姑,你待會兒再找我吧!我知道去哪兒找你!”

我正接個龍鳳哥打來的電話,便對老妹說:“你和林雲志過去,大堂那裡有老朱在,他知道你來的,我可能有事。”

龍鳳哥在電話裡說:“陳琳她們明早八點就到哦!”

我說:“不是吧?這麼早?!哦哦!明白了!”

輪到龍鳳哥疑惑了:“明白了?”

我說:“人家空姐上班哪像你啊?個個都忙的時候你卻還在悠悠的刷著牙。人家習慣了啊!比如飛早上七點的航班,五點就已經準備好了。所以,這是習慣問題。好吧!明早一塊兒出發。今晚我還不一定回宿舍。如果我不回宿舍,記得電話啊!”

“不回宿舍?好啊你!嘿嘿!”電話那頭傳來奸笑聲。

“想歪了不是?我兒子過來了,今晚住石屋。說真的,你沒事就也住住我們的樹屋啊,石屋啊,懸崖玻璃屋啊!自己專案的產品,自己都不去親身體會,講不過去,我就奇怪了,怎麼大夥兒就沒動這心思呢?人家外面對我們專案準備搶票了,大夥兒卻還紋絲不動。趕緊發群裡,說要每個人至少每種住宿產品至少住一天,然後寫讀後感。”我說。

“讀後感?”龍鳳哥問。

“哦哦,是住後感。個個都不動,真是的。想象力和創造力欠奉啊!應該主動請纓的。不然怎麼知道哪裡不足?好了!就這樣吧!”我說了之後蓋了電話。

這電話剛蓋,另外一個電話又響了起來,我一看,小鈴鐺的。

“曉玲,怎麼?現在就到了?”我問。

“嗯嗯,不過我現在到的是深圳,見見香港的朋友嘛!她一說要請我吃完飯,我就今天下午飛了過來了。明天上午過去啊!我帶上她也過來吧!”劉曉玲說。

突然之間心裡就有了莫名的醋意,不應該存在的醋意:“哦,等等,ta?是男的他還是女的她啊?”我停頓了一秒鐘,加上了一個語氣助詞,“呵呵!”

“喲喲喲,木木凡,你啥意思?我怎麼覺得酸酸的呢?”小鈴鐺一定在電話那頭笑了。

“我、我這不是好安排你們的住宿嗎?如果是女的她,就一間房可以了;如果是男的他,我要安排兩間房啊!”我找了個理由。這個理由一出,她沒理由再不告訴我這個ta是男的他還是女的她了吧?不過,我為什要知道這個ta是男是女呢?我在心裡這樣問自己,暫時不想讓心裡的三個林凡出來進行一場辯論賽,目前最重要的人是陳琳、最重要的事是接待陳琳。

劉曉玲電話裡那頭咯咯咯的笑著:“你呀!就算是男的他,也可以一間房呀!好了,明天我早上到。知道你忙,我就不嘮嗑了啊!明兒見!”

說收就收,這小鈴鐺,好歹給我聽聽啊!就算是男的他,也是處於對同學的關心不可以嗎?

不知道是不是週末的原因,電話來的比以往時間要密切些,平時我都很少接電話的,今天也是開組了馬力。剛放下劉曉玲的電話,老程的電話又來了。

“林總啊,我,老程!”電話那頭老程那熟悉的語氣又來了。

“老程!救星啊!你就是救星啊!來得真及時!你是電話裡來,還是人已經來了?我怎麼就沒聽勞工和沈柏君說呢?”他是老江湖,即便是要恭維他,也要不著痕跡。不過,時間緊迫,恭維的話直接面見太陽好了,反正曬曬太陽吸收一下鈣質會更加堅挺,我說的堅挺是指工作關係。

“我不就在你後面嗎?哈哈!”他說,“我正準備進魚骨停車場,就看見你了。”

“你不是之前就來了嗎?”我問,“之前和勞工和沈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