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空白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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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勞工，“來一支？”
沒想到勞工應了一句：“好啊！”
龍鳳哥顯然沒料到她來了這麼一句，第二口準備吐出的煙就困在口腔裡，嗆了一口，從鼻子裡衝了出來，像是西遊記裡牛魔王給孫悟空氣炸了那個鼻孔出煙的樣子。
我都詫異我立刻就笑了起來：“好啊！見過豬跑，沒見過勞工抽菸。蕭堅，你不是堅持不抽吧？”
蕭堅說：“抽！”語氣挺是斬釘截鐵的，少見。
龍鳳哥說：“你倆不是明顯的找抽嗎？真是的。”說是這樣說，但是煙還是抖了兩支出來。
四個人就在這颱風肆虐過後的清晨，矇矇亮的時候，在魚骨停車場，抽起了煙。這個時候，煙反而是主角了，我們四個人只是配角，看著不同形狀的菸圈在空中形成，但不會嫋嫋升起，空氣太溼潤了，沒有上升的空間。
“看這個樣子，我們的專案好像沒有什麼損失。”我說，“不過，又好像有損失。你們覺得呢？”
勞工動作生硬的吐了一口煙出來後，又聞聞指間後說：“嗯，我也覺得。專案有些問題存在，從上到下。有bug。”
我問龍鳳哥：“你覺得呢？”
他說：“當然有啦！不過沒爆發出來而已。不過昨晚颱風來了之後，我就覺得開始暴露了。哦，爆發。”
蕭堅也說：“你說專案不順利嘛，但是投融又尚算順利；你說順利嘛，好像總有磕磕絆絆的事兒出現，總在你覺得可以完美完成的時候出現。真是奇怪了。問題出在哪裡？”
我說：“你們也感覺到了是吧？問題首先一定是出現在我這兒。我想檢討一下，想開個會兒。哦，前提是今天能確認專案的全境損失是可以確定，現場不用怎麼整頓的前提下。我想，要開個‘ZY會議’才行了。不然，專案很快就變成空白的了，會在地圖上給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