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單樅。我N年前在山後種的,前兩天才記得起來,像野茶一樣,摘了回來炒了一番,試試味道還真可以。”

我問:“還有這玩意?你對這水庫的一切果然是真愛,這水庫就像一個小姑娘,你啥都搞一些來裝扮裝扮。哎,你記得水庫以前給人放農藥的事嗎?”

這一問,彎轉得猝不及防,他停了下來:“這事你也知道?”

我點點頭。

他的臉上似乎寫滿了故事:“那要從N年前說起了。”

我連忙打岔:“別別別,我來說好了。那個放農藥的人,你似乎不知道具體是誰是吧?但是對方以為你知道,怕你報警或者以為你已經報警了,所以事發後跑浙江跟著漁船去了大西洋釣了一年魷魚才敢回來。”

張小飛哦了一聲:“我就說嘛!你什麼都知道。我忘了這一茬事兒了。是誰?”

我笑了:“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他咳咳兩聲:“知道又如何呢?往死裡打?”

我說:“那是必須的。現在是他以為沒事了,開始找我們專案的茬了,他知道自己身上有這事,但是不知道你也是股東。”

張小飛有點摸不準我的用意:“你的意思是?”

我說:“不解決這個問題,我們的專案有麻煩。現在他怕你是因為他以為你沒放下放農藥這事,不過呢,他有幾分地在魚骨停車場,前兩天找麻煩阻止我們施工。我今天找你之前,和矮仔成商量了一下,想你我矮仔成還有他坐下來吃頓飯,一次解決一個心結和一個問題。沒有你不行。”

張小飛的手開始握緊:“你不說我還不怎麼上心,你這樣一說,這飯局能不能吃得下我還不知道呢?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忍得住不揍他。警是不報了,這麼久了只有人證沒啥意思。”

我輕輕的按了按他緊握的拳頭:“我想和平解決這問題,所以才組織這飯局,你不是想像烏鴉哥那樣每次吃飯都掀桌子吧?望海樓的桌子給你一掀就飛海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