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呵呵和的笑著說:“啥事呢?我這股東,不但出錢還要出力。”

龍鳳哥哈哈一笑:“為你的身材著想,出錢出力,你的身材自然會好起來。”這個時候,他還是有心情說笑的。樂觀的人,在任何情況下都有樂觀的心態,這點我對他是服氣的。

紫萱沒笑出來,張小飛見了,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便收起了笑容:“紫萱,這麼嚴肅,看來不是啥好事了。龍鳳哥,你呀,收收吧!整天嬉皮笑臉的,搞到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假。對了,啥事?說吧!”然後主動就走出了露臺,那裡是我們的會議室,往西面看過去,是壯麗的金帆頂景色;往東,是橫看成嶺側成峰的整幅懸崖側面,還有那棵巨大的榕樹。

張小飛熟練的點了根菸,然後後補式的問問龍鳳哥:“來一根?”

紫萱說:“給我來一根。”

張小飛楞了一下:“你?哦,好吧!”他狐疑的看著紫萱,慢騰騰從煙包裡抽出一根菸遞了過去,“美麗的女人抽菸,不是有型就是有事。”

紫萱也學著張小飛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卻又給狠狠的嗆了一口。張小飛說:“哎,好學不學,學影視劇裡的女主,遇上煩心事就來根菸,這明顯的對不上節奏啊!掐了吧!”他將菸灰缸推了過去。

紫萱便將煙狠狠的按在了菸灰缸裡,那股狠勁兒,將張小飛嚇到了:“誰得罪了你,那下場比這根菸還要淒涼啊!”

龍鳳哥說:“初步確認,得罪紫萱姐和得罪我們的,是康少強吧!”

張小飛眼珠子頓時瞪大了,整個人好像張飛一樣:“什麼?什麼意思?!”

龍鳳哥便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張小飛那粗大的食指敲著桌面:“想不到啊!這人面獸心的傢伙。為啥呢?他圖個啥?”

紫萱說:“應該是為了他的春暖花開和聽海閣吧!畢竟我們專案就快要開業了,一開業,銀海灣很多住宿產品就滯銷了。”

我說:“現在只能這麼猜測,剛才若男已經調出影片,發現舉報的相片的位置上拍攝的照片和影片,就只有康少強的小舅子。不可能是其他人。”

張小飛恨恨的說:“那小子啊?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不是颱風之夜幫了我們一把嗎?冷靜一下啊,我覺得康少強那方面是走不了啊,但是是不是他本意,這個要搞清楚,也許是他小舅子呢?”

龍鳳哥說:“無論是他小舅子還是他,都算是他那面的事了。頭兒,你的這個同學是不是命中註明要克你的呀?”

我說:“小飛說的沒錯,我們要冷靜,意難平就真的是了。不過不能冤枉人,也不能放過誰。但是現在的主要問題是,今天安監的沒怎麼表態,我預計過兩天案件會發通知給我們說暫停一下,哪怕是幾天的樣子都會是的。暫停幾天沒什麼,畢竟我們這裡都是眾口一詞說沒發生過這事。這事就算我負隅頑抗了,哪怕日後我們成就大業這事成為我或者我們的原罪,我也要這樣負隅頑抗了。我現在請大家一起商議的是這事的後續發展,萬一怎樣怎樣,我們該怎樣怎樣。”

若男和應驗衝了出來:“頭兒,我們知道這貨的唇語了!大概都知道在說什麼了!”

紫萱急不可待:“他嘴裡說了什麼?”

若男看看應驗:“你說吧!”

應驗也不客氣:“我和小陳分析了一下,他只是說了‘你看看,槽鋼都掉了下來了,還不是施工事故’?沒說過時間等關鍵詞。”

我還是不放心,又問:“確認嗎?”

應驗點點頭:“確認無誤。這麼些年的拍攝習慣,不會出差錯。”

紫萱也說:“應驗穩重,沒問題的。這下好了,在這個確認基礎上,我們該怎麼做?”她看著我,“我這口氣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