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是能直接看到大海的,上面的洞口是BJ來的一個藝術家叫上我們村裡的人來開鑿的,我爸爸也有份,當時有工分的,所以大家都很積極,不過現在這些老人家都走了。我當時天天在懸崖下看他們在開鑿,因為我爸也在上面啊!喏,你看看我的額頭這裡這個疤痕,就是懸崖上掉下來的碎石頭打中留下的,像勳章不?”他指指自己額頭上的一個疤痕。原來每個疤痕的背後都有一個故事,或悲歡或離合。

李主任聽了,若有所思,他想了好一會兒,問鄒灶深:“上面開鑿的洞口用來幹什麼你知道嗎?”

鄒灶深說:“不就是備戰備荒咯!那時候沿海都這樣的啦!懸崖上的洞口開鑿之後,是用來將木方或者鐵棍插進去,外面連線鐵架焊接起來的字,具體的文字內容忘記了,不過好像是什麼警惕起來,防止破壞之類的吧!從銀海灣那個口子一進來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李主任笑了起來:“原來這懸崖早就使用過了。”

我說:“這就是證據啊!證明本來就使用過,我們現在並不算破壞。不過這證據去哪裡找呢?”

李主任說:“這還不簡單?去文史館啊!地方誌辦公室。我明天找找資料。林總,心裡的大石頭放下來了吧?”

我點點頭:“確實!確實!矮仔成,這幾條馬鮫是不是可以現殺先吃呢?還有那些大大小小的魚蝦蟹,一併煮瞭如何?”

矮仔成一個眼神飛過來:“好,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