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看著鏡子裡的我,把頭左擺一下、右擺一下,檢查了一下,沒有出現我一直害怕的那種化妝後脖子與臉部色差就是南北分水嶺的感覺,我很是滿意:“老同,你化妝的手法還真是嫻熟,我都感覺吳彥祖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三斤姐哈哈一笑:“木木凡同學,你說吳彥祖不是你的對手我相信,那傢伙下中國象棋肯定輸給你。希望下半場你能頂得住紫萱的凌厲攻擊了。”

“哎,你能說說嗎?”

這個時候,場務快步走了過來,邊走邊朝我揮手:“趕緊!要開始錄製了!”

我應了一句:“好!馬上來!”我站了起來,“趕緊的,怎麼凌厲攻擊法?像我家山上的大公雞這麼厲害嗎?”

“去你的!我能告訴你的是,紫萱一般會戳你的軟肋,這是她主持的一貫風格,她說過這樣能看出一個人的靈魂是否醜陋、是否經得起撞擊。老同,阿彌陀佛了!”三斤姐居然朝我做了這個手勢。我瞪大眼盯了她一眼:“貧尼不必拘禮。”

重新穿過攝影棚到攝像機對準的現場沙發位置這段暗黑的距離時,不再有剛才錄製前的拘謹,或者是已經心理暖場,或者是見到老同心情放鬆,總之就是覺得自己走路都帶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