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夢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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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了來就著海景喝又如何,也是自己的心情舒坦就好,別人的眼中的標準我不習慣執行。
……
晨曦裡,在一層若有若無的淡淡藍色霧氣裡,我又再獨自一個人沿著玻璃階梯走了上去,這是酒店開業後我新養成的習慣,就是在最不留意的時候來檢查工作狀態,員工都知道我的這種做法,開始時候覺得這樣是一種不信任,後來才慢慢理解了,畢竟我們酒店的安全係數與別的酒店有非常大的不同,管理者總在第一線,好的員工會覺得你和他們齊心協力戰鬥在一起,不好的員工自然就覺得你是在監督他們了。懸崖酒店這個名字是外界自行起的,真正的名字叫“天堂鳥的巢”,商標早就去全類項註冊了。就在玻璃階梯起點旁的峭壁上。我爬了約兩層樓這麼高,停了下來,看著腳下不遠處的那個透明玻璃頂的大堂,只有前臺的工作人員,很好,這麼早的時候也沒偷懶,大堂外面的樹林裡,有些樹上有著不規則的樹屋存在,像極了一個個非洲織布鳥的巢,裡面的客人還沒醒。再往南越過樹林看,思壁村整個小村子像一副五彩斑斕的立體畫,作為特色小村,也吸引了不少前來打卡的遊客,更多的是一群瘋子般的藝術家駐紮了進來,給思壁村帶來了與眾不同的衝擊力,視覺上的、聽覺上的都有。因為思壁村的特藝術村、石屋和樹屋,更有一開業就要排期半年才能入住的懸崖全景式玻璃客房,銀海灣名聲在外,但卻沒有多一間類似的懸崖酒店出現,這是因為在我的管理下,沒有人能夠超越,西施胸口疼,你東施就不要尿頻了,再加上當地也是給力,力捧加各種優惠,天堂鳥的巢就像一隻傲嬌的天堂鳥,高飛不落。前些天管委會的領導過來說能不能考慮金帆頂也來弄個類似的酒店,我說我要仔細考慮一下,一個景區裡相距不到1公里出現兩個雷同的專案,真有點兄弟鬩牆的感覺,不過管委會的想法也要尊重,他們提出的雙保險想法也是有一定可取之處的,不過環保的紅線始終是我擔心的,這兩年國家提出的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概念深入人心。
我繼續往上爬,負責清潔的員工剛從解題的上面清潔下來,見了我叫了聲林總好就繼續往下做清潔了。說來也是好玩,很多清潔工剛來的時候,走玻璃棧橋和階梯還有玻璃地板房間的時候,幾乎都是挪不動腳的,更別說打掃衛生了。現在呢,對腳下就是懸空幾十米的懸崖早已熟視無睹了,紫萱也為此做過一篇特別的新聞採訪,名為“懸崖上的清潔工”,報道出來後,清潔工們很是自豪。
爬上平臺,轉過棧道,走在棧道上的玻璃地板,我很認真的檢查各個被忽略的地方,整個酒店等於就是個特種裝置,沒有地方能打個馬虎眼就過去了。到了土匪窩套房,門外的保安為我開啟了門。土匪窩的房價比玻璃屋還要貴上兩三倍,開房率不是很高,不過我並不介意,畢竟這個套間的景緻和歷史是玻璃客房無可比擬的,有客人對比後訂了石屋住,說土匪窩價效比不高。我就是要這樣的效果,拿土匪窩來做“犧牲品”,以求銷售其他類似的產品,也算是一種銷售手段,所以土匪窩的開房率不高也沒什麼。我走進土匪窩,仔細檢查了一會,沒有什麼問題,我很滿意工程部勞向東的領導,她領導下的工程部,對懸崖酒店的正常運作起了不可磨滅的作用。
走到陽臺處,輕輕的搖了搖陽臺欄杆,感覺有點松,似乎是螺絲還是焊接處鬆了,我仔仔細細的看了,卻沒看到什麼。難道我剛才覺得的陽臺欄杆鬆了是在做夢嗎?我便大力的搖了起來,沒想到一下子就將欄杆給推倒了,我抓著欄杆竟然沒放手,便一同朝懸崖下栽了下去,頓時整個人都像失重了似的,身體飄了起來,但是卻被急速下墜的欄杆扯了下去,直衝懸崖下的樹林。我“啊”的一聲叫了起來,聲音拖得很長很長,就像上次我兩公婆帶兒子去長隆,這傢伙硬是要坐過山車,兩公婆硬著頭皮也上了車,過山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