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我也贊成。一架飛機能隔成七八間客房吧?”

我點點頭:“可以的。”

康少強問:“有考慮過類似火車主題區或者創意村那樣單獨隔離出來讓人投資嗎?這樣的話,從整體考慮,也額不會出現股權旁落,你不需要擔心。”

他的話暗合了我的所想,我們專案的資金壓力實在太大了,如果能將這部分不是主體部分的分出去,控制權不會旁落的情況下,資金壓力也解除了,無非就是將日後部分的收益當粉紅一般分出去了,對整個專案的收益影響也不大。

我思考了一下:“可以考慮的。”

潘若安問:“其實我在想,如果飛機在這兒,就算飛過的飛機看到了,他們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專案啊!營銷手段還是要有哦!對了,我想問問你,為什麼山頂的水晶廣場的玻璃地面竟然不是統一的透明,而是亂七八糟的大小不一的正方形格子一樣拼湊成的雜牌貨呢?是玻璃廠不夠同一型號的玻璃了嗎?”

我和龍鳳哥相視一笑,繼而大笑起來,停了一下,又看了彼此一眼,然後看看康少強、潘若安和張小飛,索性蹲下來抱著肚子再笑。

三個人看著我和龍鳳哥,就這麼呆呆的看著我倆在狂笑。

張小飛像是自言自語:“這兩貨這麼笑,不是第一次了,我怎麼覺得這動作觀賞性不強,似乎對我們的侮辱性卻極強呢?”

我停下來:“不好意思。我們可不是在笑你們。”等我歇夠了,我才繼續說,“不好意思,這是我和龍鳳哥的約定,本來不想說出來的,想在最後才說出來的,不過現在說出來也無妨。龍鳳哥,你說說。”

龍鳳哥很正經的說:“這個是個二維碼啊!從空中看下來的。現在很多飛機上都能使用手機了,如果經過的時候,掃碼這個二維碼,不就可以讓乘坐飛機的乘客知道我們專案的內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