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喊了一聲:“誰還在水庫裡划艇?”

我想朝他喊,嗓子卻出不了聲音。我趕緊發了個微信給他:“我在水中央。就上岸。”

他看看我,又喊:“幹嘛不出聲?”

我又發微信:“嗓子啞了。”

岸上的張小飛看看手機,我遠遠的看到螢幕的光映照著他的臉龐,在逐漸黯淡下去的夜色裡就像螢火蟲一樣,只不過這隻螢火蟲的體型有點龐大而已。他抬起頭,朝我揮揮手:“上岸再說!”我在懷疑他是不是也收到了股東之間的資訊,大家都有各自的微信。這很正常。不過我的手機到現在還沒有收到任何一條股東質問或者說是詢問的微信,也許紫萱和他們說了,但是大家的理解不同,覺得我的做法還是可持續下去的,或者說是再看看後才發表意見。我不禁想起這個專案初始的時候我做的夢:紫萱摔下去了,我被替換了,這兩個夢依然很清晰的在腦海裡的,就像一個烙印,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