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怎麼越說我腦袋越大了。”

他現在有些懵了,有些轉不過彎來。

氣氛倒是因為餘棋中這一嗓子活躍了不少。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不是人類。”

“既然不是人類,那就該死。”

“對吧?”

餘棋中的話簡潔明瞭。

“既然該死,那就殺唄,但要考慮一點,殺這些災物,不能在他們還是人類的時候。”

“因為那樣會惹來大麻煩。”

這些話林暮自然都懂。

畢竟現在也是法治社會。

殺一個災物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殺掉一個還未完全墟化為災物的人,那可就不太妙了。

“所以,我需要你。”

姜恬跟在餘棋中後面補充了一句。

“錯!”

“大錯特錯!”

餘棋中在持續調動著氣氛。

“你不是需要他,而是需要我們。”

“我們,也需要你。”

林暮聽的的確有些腦袋大,他突然理解了餘棋中的感受了。

姜恬笑了笑。

林暮則是揶揄道:“你不去當傳銷頭子,真的是可惜了這一張好嘴了。”

“光靠嘴上的工夫,我估計你就能讓那些災物繳械投降。”

餘棋中擺了擺手,“過譽,過譽。”

之後,姜恬將自己知道的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而這麼一聽林暮才知道。

原來姜恬對這個詭畫師的瞭解也並不多。

比他多不到哪去,只是在一個不方便透露姓名的朋友那裡,看到了這幾張畫。

而姜恬和畫師打過照面,甚至看過他的那些藝術品。

被灌輸過那樣稀奇古怪的思想,所以他印象比較深刻,便將其拍了下來。

至於畫師更多的資訊,姜恬也是一問三不知。

“得!線索到這裡又斷了。”

林暮心裡暗暗嘀咕一聲。

而餘棋中也張羅著晚餐。

成嚮明的肉身重塑很快,生命體徵也愈發趨於平穩。

總算,在飯菜被端上餐桌前,他醒了過來。

“成叔!”

幾人見狀都有些驚訝。

雖幾人大多都是和成嚮明初次見面,但也為他的醒來興奮不已。

“我……”

成嚮明的聲音沙啞,有些斷斷續續,顯然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之後落下的毛病。

“還活著……”

“成叔,你還真趕巧。”

“我們都要開飯了,你醒了。”

林暮半開著玩笑道。

“有煙嗎?”

成嚮明接下來的話讓眾人都笑了。

原本他們以為成嚮明會詢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誰知道他竟然要來一根菸。

看著他一臉滿足的表情,林暮的神色卻有些黯淡下來。

他現在想要搞懂一點,在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雖然此時此刻可能問這個問題顯得有些不太禮貌。

但他不得不問。

“成叔,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去過鋪子裡,二樓甚至還有一碗沒吃完的面。”

聽到這話,成嚮明沉默了。

只是一口接著一口抽著悶煙。

他半張著嘴唇,看起來很想要回答。

許久後。

他總算吐出了一句話。

“他搶走了棺材。”

林暮目光炯炯,繼續小聲詢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