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這他最清楚不過。
但大災變，還是二十年前的大災變，這說法實在是讓人難以信服。
那是二十年前，不是兩百年前，更不是兩千年前。
二十年前甚至都不足以讓人類迭代一代人，也不過就是上一輩人那時發生的事兒。
所以，這大災變的說法實在是太扯淡了。
靜靜聽完了林暮的不屑後，姜恬依舊像個木偶呆坐在椅子上。
“二十年，其實沒有多久。
“但就是久到讓人都忘了那時候發生的事。”
林暮深吸一口氣，他寧願將時間花費在畫圈上，也不想和姜恬討論這所謂的大災變。
“歷史沒有記載，沒有任何人知曉，甚至都沒有一點資料。
“這是杜撰。”
他看到姜恬的眼神逐漸渙散。
他隨後問了死亡預言的帖子。
姜恬好像對此不怎麼意外。
而林暮因為這帖子和他實在是有些契合，而且釋出的時間太巧了。
他甚至都懷疑眼前的姜恬說的都是真的了。
而姜恬給出他的答案也很有意思。
簡單概括，姜恬知道的也很有限，但他也說不清為什麼會發那樣的一個帖子，他也說不清自己的腦海裡為什麼突然多了這麼多關於“大災變”的記憶。
身邊的人都當他是瘋子，而唯有林暮的回答讓他下意識的感到了滿意。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毫不費力查到林暮的身份。
對此，林暮表示尊重。
其實他也很好奇，十年前的老李頭是怎麼進行精準的死亡預言。
他的那個回答，只能完美解釋姜恬的命題，但沒辦法解釋他現實中的問題。
而他父母的失蹤，似乎也不是什麼偶然。
其實說的好聽點，那叫失蹤，說的不好聽點，就是死了。
還不等他開口，姜恬就一臉痛苦的自顧自說了起來，
“沒人能說的清。
“總之，那是一個，極其可怕的時代。
“一個，被遺忘的時代。”
林暮揉了揉眉心。
“好，我是死神，所以呢？”
“你的刀呢？”
聽到姜恬的這句話，林暮的的確確震驚了幾秒。
“然後呢？”
“讓它成為你，你成為它。”
林暮恨不得跳起來給面前的姜恬一錘子。
他最討厭的就是謎語人。
“你其實已經死了。
“你死在了二十年前。”
姜恬的眼神裡，好像帶著一點同情。
林暮一拍腦門，用手用力將雞窩般的頭髮撥向了後腦勺。
得！好像又繞回了姜恬論壇裡的那個帖子。
“那我是誰？
“我知道，我是死神。”
姜恬露出欣賞的目光點了點頭。
林暮想給他一榔頭的心再次強烈了一點。
如果說大災變他還能勉強信服的話，那他已經死了這個言論，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你不是一個人。”
此時林暮臉上的表情自然不太好看。
這句話帶著一點罵人的嫌疑，但他找不到證據。
“你會找到和你一樣的人的，那時候，我相信你會主動找我的。
“關於你的刀，你聽過人劍合一吧？”
那是仙俠裡最常見的劇情，他當然聽過。
“你和那把刀也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