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晦氣了吧？”
林暮想象不到如果他告訴柯羽腐棺裡其實還有一具懷孕的女屍後，柯羽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在他的百般哀求下，柯羽這才鬆口，前提條件是今晚一定要喝個痛快。
收拾妥當後，林暮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當然，他沒忘了拜託小李老婆將屋子裡借來的雜七雜八全都還給鄰里街坊。
……
陵町市。
江岸街區。
無數高聳入雲的鋼筋砼建築遮天蔽日，大街上人頭攢動，人們還沉浸在新一年的喜悅當中。
一處沒有酒客的小酒館裡，一個女人低頭推開了古色古香的大門。
“姑娘一個人？”
一個頭發稍白，戴著老花鏡，但卻不怎麼顯老態的阿婆從櫃檯後走了出來。
女人將頭頂的鴨舌帽摘下來輕輕釦在桌上，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她的五官很好看，用美的無可挑剔來形容也不為過，在這張臉上找不出任何的瑕疵。
“少了，少了，現在還來這種酒館喝酒的年輕人真的是越來越少了。”
“奶奶，我是來還一樣東西的。”
她從小小的挎包裡拿出了一本塑封起來的筆記本。
“你是小木的朋友吧？”
聽到這話後，她愣了幾秒，然後露出了一個很好看的笑容點了點頭。
“請一定要交給他……”
阿婆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呢喃自語。
“是該談個朋友了，我也該抱個外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