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都是一體的,自然很多事兒都同氣連枝。

世家的婚事兒大抵都是這麼一回事兒。

魏父大概覺得愧疚,又命人去庫房內拿出了一些近日來得來成色不錯的寶石。

開啟盒子一瞧,全都是大紅色的寶石,每一顆都十分大,而且色澤鮮豔,像是要滴血一般。

魏景薇當然不會客氣,大大方方地讓蘇兒接了過來,心裡盤算著是打成首飾還是用作送人,都是十分不錯的選擇。

一切結束後,天色擦黑,兩人婉拒了魏父的留飯,便上了馬車離開。

上了馬車,也不知道是不是魏景薇的錯覺,江寅白時不時地用一種探究的眼神朝她看去,一來二回的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江寅白沒想到被發現了,咳嗽了兩聲,旋即明亮的眸子,透著堅定,“你不必失落,日後在我這兒,沒人能欺負你。”

魏景薇:“.............”

她突然很好奇,江寅白的腦回路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哪裡難過了?

“適才我見你父親,十分維護你妹妹,你以前在魏家的日子......”

魏景薇瞭然他的意思,神色一片坦然,“我早就過了渴求父親寵愛的時間了,以前沒有,現在更加不需要。”

是了,自然以前一次次失望後,她便沒有了指望,沒有指望,又哪裡來的失望呢?

江寅白點點頭,“沒關係,你有我就足夠了。”

魏景薇微楞,旋即莞爾一笑,沒有太把這句話放在心裡。

有些事兒不是靠說的,是靠做的。

不可靠耳朵去聽,要從心去感受。

似是感覺到魏景薇的不在意,江寅白眸光一黯,旋即像是下了什麼決定,眼神愈加堅定。

到了江府,還沒進門兒,針線房的陸婆子便等在了二門口,見了魏景薇便立馬上前行禮:“夫人。”

魏景薇:“你可是有事?”

陸婆子現在儼然是魏景薇一派的人,一應大小事務,她覺得有必要的,必然會來告知魏景薇一聲兒。

“奴婢今天聽聞,二夫人昏倒在祠堂內,便被挪出來了。二房院子內跟奴婢有交情的丫鬟說,二夫人胃口精神好著呢,叫了一桌子菜,還把小妾叫去訓斥了一頓。”

旋即她抬眸看著魏景薇,等著下聞。

魏景薇笑了笑,“昏迷?昏迷就叫個大夫去給她扎幾針吧,據說針灸最是對症下藥。”

陸婆子眼神閃了閃,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奴婢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