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待會兒可以一塊兒帶走。”

神醫滿意地點了點頭,回了她一個讚揚的表情,旋即狠狠吃了幾塊點心,才喝了一口茶,“真好喝。”

默了,他突然道:“我猜,你是好奇他如今的情況。”

魏景薇預設了,“神醫料事如神。”

他笑了笑,眼角的紋路很深,但眼神卻透著一股長輩對晚輩的和藹,“我看得出,你很關心他,江家這小子是個能惹事兒的,自從我和他相識以來,每次見面必然是一身的傷。我有時都感慨,跟他相識到底是不是我命中犯煞,否則怎麼每次都處理這麼棘手的傷勢.......”

他撇了撇嘴,說的話依然十分不客氣,但魏景薇也看出了,他這人沒有惡意,頂多是對江寅白的不愛惜自個兒的唾棄。

不難看出,兩人私下關係十分要好。

“神醫剛才在屋內說,他身上的傷勢很嚴重,以後可能.......”魏景薇沒有把剛才的話說出來,她內心深處怕一個不小心,便真的應驗了。

神醫做了一個噤聲的表情,“噓”。

然後低聲道:“我這不是嚇唬他嗎,他平日裡最在意的,無非就是錦衣衛和....”他的眼神在魏景薇臉上掃過,然後沒有繼續說下去。

魏景薇臉上有些發燒,桌下的手猛然攥緊,臉上還是一如既往地強裝鎮定。

“那他的傷沒事?”

神醫擺了擺手,“老夫這回也不算全是謊言,他的傷勢有些嚴重,但還沒危及到根本,但人能受的傷是有定數的,這回僥倖逃脫了,下回呢?他的武藝我清楚,這些年來都沒斷過,能傷成這樣,必然是操之過急了,若是徐徐圖之,絕對不用跟人拼成這樣.....”

神醫字句裡都在指責江寅白心急,但魏景薇怎麼聽,都感覺話裡話外有她的影子....

想到江寅白因為擔心她的安危,而不肯走漏自己受傷的訊息,不肯請大夫,魏景薇便覺心下一暖,從來都是她在做出犧牲和讓步,這種被人小心翼翼保護,不求回報的感覺....

她還鮮少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