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那便是要蹲牢獄的,若你此刻交代,我說不定心軟,還能給你留條活路。這牢裡的滋味我想你定然是不想感受的,裡面吃不好,睡不好,蛇鼠蟲蟻更是不少,連七尺壯漢進去,都得脫一層皮,你這身板若是進去了,就不知道是否還能全須全尾地出來了。”
一通敲打下,果不其然那大夫崩潰了,他三步做兩步跑到梅元青腳下撲通一聲跪下,剛才還逞強的臉上滿是害怕,抓住他的褲腿就哭喊出聲。
“梅老爺,當初可是說好了,我幫你們做事,你們家保我平安,給我銀子去做我的事。現在這是,這是什麼情況吶!你可不能不管我!”他說著又扭頭看向魏父,一邊抹淚一邊求饒,“對對對,當初是我豬油蒙了心,但梅家有權有勢,梅老爺還是個狀元郎,而我就是個普通人,勢必人強,他的要求我怎麼能拒絕呢。還求大人給條活路。”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沒看到犯人已經招了嗎,還不抓下去!”
上首的江寅白突然發難,周圍的三個錦衣衛其中一人立刻上前一把抓住那大夫的衣服,不顧他的求饒叫喊,拖著就往外走。
偏生這個錦衣衛的人看起來體型正常,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出彩的。
但偏偏剛才能在馬三手上還有掙扎之力的人,此刻被反剪了手,一動不能動,好似拿住他的不是人,而是一副鋼鐵做的鐐銬。
眾人心態各異的拿眼神看向江寅白,心中畏懼有,好奇有。
他彷彿未曾察覺,只是依然似笑非笑地看向梅元青,“感謝梅大人今日讓本官看了好大一場戲,不過我也看膩了。”他話音陡然一轉,“放印子錢的事,證據確鑿,容不得你狡辯。給我拿下,抓回去審問。”
“江寅白,你是不是瘋了!我可是朝廷的官員,你不能隨意地抓我!陛下沒有此等旨意!你莫要為了........”
為了一個女人,跟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旨意?陛下準我面對四品以下官員自行行事,不必事事上奏,當然這對於無法面聖的梅大人必然是不知道的。還不快帶下去。”
“是,大人。”
剩下的兩個人,一人一邊的站在了梅元青的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