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明日還得加一件裡衣才行,不然得幫人凍感冒了。”

魏景薇早就知道今年的天氣,便也不奇怪,只是感慨到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會因為這一場天氣的變化而受罪。

她即使可以施粥,但也是杯水車薪。

她感慨了一番,只覺得盡力而為,便把此事丟開了。

一夜過後,第二日晚歸的魏老爺得知跟著丈夫去了地方的姐姐回來了,自是十分欣喜。

兩人在院子裡聊了許久,都是十分感慨。

魏綺見弟弟說了半天也不曾提過一句幫助自家丈夫調任的事,心中有些疑惑的。

轉念想,柳雙雙莫不是壓根沒有講吧?

她手指摩挲著茶盞上精美的花紋,沉吟片刻開口,“弟弟,你姐夫在地方上也做了不少年了。”

魏老爺想了想,也點點頭,“是不少年了,那姐夫可曾想過調回京裡?那地方雖說安靜,不像京裡那麼多規矩和人情往來應酬,但你如今帶著甜姐兒,過兩年她說親,到底不方便。”

此言一出,魏綺便知,不是弟弟不願意幫一把,而是那該死的柳雙雙壓根是敷衍自己,沒打算說。

她強行忍住心頭的怒火,扯了扯嘴角,“弟妹沒跟你說起吧。”

魏老爺抬眸,有些疑惑,“跟我說什麼。”

魏綺笑了笑,往後靠了靠,才悠悠道:“昨日跟弟妹聊天,閒話時提起了這一茬,我跟弟弟你向想法一樣,甜姐兒在那偏僻地方說親到底不方便,所以想求弟弟幫忙周旋一下,把你姐夫調回來。”

魏老爺也疑惑,昨夜他跟上峰吃酒回來,柳雙雙什麼都沒說,只道姐姐來了,便伺候他睡下了,什麼都沒提。

“許是她忙忘了,姐姐你也別怪她,她如今天天照顧申哥兒,也是辛苦。”頓了頓,他繼續開口道,“你放心,你是我姐姐,就是為著我那侄女,我也斷然不會不管的。”

魏綺心中稍暖,雖說有了柳雙雙那個攪屎棍,但弟弟對她還是沒有變的。

“弟妹照顧還是我也理解,申哥兒現在年紀小,最是離不開母親了,我住的院子有些問題也是正常的。”

魏老爺一聽這話,眉頭緊蹙,他自然是知道自個兒這個親姐姐,不是那種喜歡計較的人,若是她提出了,那必然是不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