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稍頓,宗清道,“前幾天犧牲掉的那名暗線還記得嗎,黑頭,他藏匿起來的隱藏攝像頭有拍到幾個人,其中就有眼鏡王蛇,我讓技術部門去比對,原也沒打算能查出什麼,就是走個流程,畢竟這幫人來去都走非正常渠道,但沒想到最後真出了結果,這眼鏡王蛇在幾年前曾經來過嶺江,走的還是正常渠道,孤身一人……”
順手拿過高長風的茶杯,也不介意,灌了口,繼續說道,“當然,到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幾年前的條件還是比較弱後的,出了機場,很難再確定他行蹤。我進嶺江公安系統,調取了那段時間的案件資料,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唯一疑似線索便是一名交警隊長在巡邏時犧牲,身上的執法記錄儀也被清理銷燬,手法有點專業,但沒留有任何證據痕跡只能作罷……也是巧了,前段時間哈特森那事,高速旁的收尾工作是由小孫他們處理的,聽見我最近有在唸叨僱傭兵,小孫就隨口說了句,當時在那現場好像也有一名僱傭兵被哈特森殺掉了……”
“那個人叫武坤,以前確實是名僱傭兵,出自於毒箭傭兵團,眼鏡王蛇曾經的心腹、左右手,不過在一場戰鬥中負傷,右手三根手指被切斷,便不得不退了下來。”看著若有所思的高長風,宗清再道,“老高你知道的,僱傭兵這種群體掙得就是殺人賣命錢,離不開戰場,一旦傷殘退下來結局往往不會美妙。但武坤不一樣,他傷好後來到嶺江,順其自然的就成為明星關文凡的安保顧問。”
“這麼說來,眼鏡王蛇和這個關什麼凡的……”高長風頗為敏感的抓住了重點。
“對,也就到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這明星。”宗清搖了搖頭,似對自己的反射弧有些不滿,“這也才是線索主脈,幾年前眼鏡王蛇孤身一人回來的時候,正是關文凡結婚的時候,呵,當時酒店監控錄影早就沒了,那也是場秘密婚禮,明星嘛,習慣隱婚,雖然那個時候關文凡還未出名……好在結婚都有拍攝,透過警方我從關文凡妻子那要到了結婚錄影,運氣不錯,那個女人早就銷燬了她和關文凡曾經在一起的所有痕跡,但結婚錄影放在老家,沒能及時清理掉……在結婚錄影裡,果然發現了眼鏡王蛇的身影,在角落靜靜坐著,看著,一閃即逝。我問過關文凡的妻子,她說沒有任何印象,只知道是關文凡那頭的親戚……”
“應該是有刻意隱藏關係,倒也正常,一個是受人追捧的明顯,一個是殺人如麻的僱傭兵……是不是哪部電影電視劇裡有類似這個情節啊?總感覺有點熟悉的樣子。哎,我跟你這種有時間就泡在訓練室裡的無趣傢伙說這些幹嘛。”
宗清思維跳脫了下,隨即看著一臉無語的高長風,笑笑轉回主題,“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確定兩者有聯絡,一切也就好查了。眼鏡王蛇是華夏人,原名叫關武豪,是關文凡同父異母的哥哥。兩人在多年前就分散了,關文凡在國內生活,關武豪則跟著他母親去往美國,因緣際會又當了僱傭兵,組建了只收亞洲人的毒箭傭兵團。”
終於說完,宗清又拿起茶杯喝了口。高長風眉頭逐漸皺起:“這麼說,關武豪這次回來為他弟弟報仇的?可哈特森已經死了啊,還是死無全屍的那種。”
“直接兇手是死了,間接的可未必……”宗清眯了眯狹長雙眼,搖頭,“關武豪離開國內的時候,關文凡只有三歲,話都說不周全……雖然我很納悶這兄弟倆的感情到底是怎麼來的,但關武豪既然能回來參加關文凡的婚禮,那這感情就淺不了了,拉上不相干的人為他弟弟陪葬也講得通。”
高長風想到什麼:“關文凡的妻子,是不是叫廖什麼的……廖冰?前段時間鬧離婚分財產的那個?”
“嚯,老高你可以啊,竟然還知道娛樂八卦?!”宗清一臉不可思議。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廢話!我特麼一開啟手機電腦,彈窗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