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失。”
這也正是仁見仁基心中所想念頭,雖然這樣做勢必會浪費些時間,但勝在穩紮穩打,挑不出來毛病來。換個角度來說,也就沒什麼漏洞能讓對方鑽的。
打定主意,乾脆轉身走向門口,一步踏出門外,驀的數道破空呼嘯急速襲向面門,腿影翻飛,標準的泰拳蹬腿連擊。
仁見仁基沒有露出絲毫意外神色,他可不是某位被人偷了屁.股還毫無察覺的狙擊手,當然,門外偷襲這位也沒有唐朝的潛行功底就是了……似慢實快抬手,或擋或卸,拍蒼蠅般輕描淡寫拍開凜冽攻勢,落在門裡的後腿順勢踏出,前提身位,手掌見縫插針穿過翻飛腿影,直抵偷襲者頸下,
“住手!”不遠處左側樓梯口有爆喝聲傳來,仁見仁基手掌微微一頓,改切為抓,鎖住對方脖頸,捏小雞似的,隨手一拋,轟,偷襲者身不由己的砸碎對面房間大門,木屑飛濺,狼狽滾出。
“吼——”
偷襲之人落地起身,似覺受到了羞辱,憤恨大吼,想也沒想便踏步捏拳再次衝來。這時爆喝聲再次響起,“薩瓦,我叫你住手!”
呼嘯拳風在仁見仁基身前驟然靜止,顯露著不俗的泰拳功底,後面是一張惱怒漲紅的年輕面龐。瞧著還挺眼熟,可不就是前幾天在酒吧舞臺打人的那位。
當然,仁見仁基是不認識的,也沒必要認識,視線落在一旁踏步走來的中年男子身上,也就是普帕,目光在那張煞氣十足的臉龐上頓了頓。
“這裡不需要你,去樓下搜查!”普帕瞥了眼年輕泰拳男子,許是動手沾血的緣故,語氣中不見了之前平和,取而代之的是不容置疑的威嚴。後者面目陰沉的盯了眼仁見仁基,一言不發,收拳轉身下樓。
仁見仁基並未在意,只是看著普帕微微皺眉:“你們擅自行動違反了約定。”
“昨晚你們的人潛入進來放炸彈,也沒有通知我們。”普帕針鋒相對。
這就是話不投機了,“那只是正常的試探……算了,我猜你們突襲行動的結果並不順利,對嗎?”
普帕沉默了會:“這是我們的地盤,他們跑不了!”
“希望如此。”仁見仁基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並沒有將方才所獲情報分享給對方的想法,一來是大家本就不熟,二來有對方留在這裡繼續搜查也是好事,免得被莫洛伊打了回馬槍鑽空子,“有些事情不需要我多說,想來普帕先生是清楚的,合作的前提是價值,如果這次行動搞砸了,沒能成功殺掉目標物件……”
攤了攤手,剩下來的話就不需要再說了,“那麼,祝你好運,普帕先生。”話落,乾脆轉身離開。
……
……
“這特麼什麼跟什麼啊?!”
酒店大樓門前林蔭大道一側,將將趕到潛入進來的唐朝望著周遭遍地開火的架勢,張了張嘴,一時不由愣在當場。
講道理,局勢真的看不懂,參戰方主要有三股勢力,一是北藤司殺手,二是神象組織成員,三是黑西裝掛耳麥的外國槍手……這個沒什麼問題,從體貌特徵基本都能分辨清楚。
但關鍵是打得很亂,就拿本地的神像組織人員來說吧,他們是即與北藤司殺手交火,也與外國槍手激戰,同時還在背後放自己人的黑槍……北藤司殺手與外國槍手也好不多哪去,雖然沒向自己人動手,但也是各自為戰,一副沒有盟友的孤兒模樣,只要確定不是己方這邊的人,上手就是一梭子……
這與唐朝所預想的外國槍手、神象組織聯合起來,對抗北藤司殺手的局勢完全不是一回事。
是不是拿錯劇本了?這劇情不對啊!
拄著下巴觀摩好一會,唐朝才漸漸琢磨過味來,好像是神象內訌了,有部分泰國人在幫著北藤司殺手,這才導致眼下的大亂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