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原因的,實際上兩人在那晚就連夜離開了嶺江,但隨後因為風魔武藏的傷勢緣故,不得不滯留至今方才動身。

其實本來不需要這麼多事的,小和尚下手雖狠,但風魔武藏那會的傷勢還不至於嚴重到無法行走的地步,可誰讓他嘴欠呢,和山下拓郎又做了一場,然後就成現在這幅半死不活模樣了……

不過他本人貌似並沒有這樣的自覺,饒有興致打量著周遭湧動人群,一臉感慨:“真熱鬧啊!就像報紙上報道的那樣,華夏有錢人還是多……你說我們把這艘遊輪劫持了怎麼樣?可以提早退休了。”

“閉嘴——如果你不想被扔進海里喂鯊魚的話!”

“別這麼緊張嘛,我就隨口說說……唔,你在緊張什麼?”風魔武藏左右轉頭,一副好奇寶寶模樣。

“走你的路!”山下拓郎面無表情的斜踏一步,擋住左側視線,但還是給出瞭解釋,不給不行,雖然出自同一組織,但天知道身旁這位下一刻能幹出什麼事來,“9點鐘方向,黑色現代車,裡面司機我在嶺江見過,九州崛起。”

“哦。”風魔武藏挑了挑眉,“埋伏?我們暴露了?”

“不可能。”山下拓郎斷然否定,生硬語氣顯露著極其強大的自信,“沒人可以埋伏我!”

“那他們來這做什麼?”

“不知道,不關心。最後一次警告,別多事,登船回去,否則我會立刻放棄你!”

……

黑色現代車裡,“實在不好意思,樸先生,約定好的事情,幾天前就該安排你回去的,結果渠道路線那邊出了點問題,延誤你幾天時間……這是遊輪船票,頂層豪華艙,算是賠罪,還望海涵。”

歉意說著,宗清遞來個白色信封。

樸鍾聖接過,連連擺手,神情鄭重:“宗隊長說的哪裡話,勞你親自開車將我從嶺江送來這裡,鍾聖銘感於內,感激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有其他想法。”

“哈哈,那就好。”沉吟了下,宗清笑道,“我想問個私人問題,不知道樸先生介不介意?”

“但講無妨。”

“嗯,你以後的打算是繼續當明星嗎?不考慮迴歸家族幫幫你父親?據我所知,樸氏家族現在可是在關鍵時候,很有希望再進一步。”說完不好意思擺手,“沒其他意思,就是有點好奇,你可以不回答。”

樸鍾聖緩緩搖頭,望著外面的碧海藍天,船旗飄揚,沉默了會:“宗隊長願意聽一個故事嗎?很老套的故事。”

“當然。”

“有個小男孩,他出身環境比較特殊,天賦也算出眾,便自記事起就經受各種殘酷訓練,學習若干特殊本事……他從來沒有抗拒過,雖然他也很羨慕同齡人無憂無慮的快樂生活,但他更明白自己身上所揹負的莫大期望壓力,所以無論是受多麼嚴重的傷,亦或者流多少血,他都沒有想過放棄,他不想讓所有人失望……”

“好在,他的家庭很圓滿,有父親,還有溫柔的母親。小孩子嘛,無論多早熟,聽過多少大道理,心志總是不穩定的。但每當他感覺堅持不下去時,總能在後者那裡尋求到些繼續堅持下去的慰藉動力,儘管這會讓他受到父親的嚴厲責打,因為那樣會顯得軟弱,呵……”

“……就這樣,一晃十來年,他十六歲。這樣的年紀,與他同批受訓的小夥伴們,早已開始為家族效力並逐漸展露頭角。但他沒有,他還在訓練,因為他新覺醒了個天賦能力,需要進行下個階段的學習。他也不急,因為即便沒有那項特殊能力,他也是所有人當中最優秀的那個,過往無數次訓練結果都能證明這點。他只需要靜靜等待,以及一次機會即可……”

“……教導特殊能力的老師比較難找,他也就難得有段空閒時間,剛好那時候他母親生日要到了,便打算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