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兩個人眼神對視,毫不示弱猛往自己嘴裡灌酒。
周亮亮見這兩個誰也不服誰,開始鼓動氣氛。激情的他們喝了越來越多的酒,而作為周亮亮同盟的雷二,在黃世任高秋義喝完之後,又遞過去兩瓶。等那兩個人繼續開始喝的時候,又暗地裡悄悄開啟兩瓶。
江衝無語,雷二是不是因為一直被人無視,所以打算報復起來。在說自己旁邊的唯一的一對夫婦,正在對著對方激烈討論著自己兒子未來的問題。偶爾戴建華還會插一腳,甚至添油加醋,惹得戰場更加火烈。
“頭好痛。”江衝扶著額頭,周圍吵鬧的環境實在讓他有些吃不消了。
“無礙?”墨從江衝的衣服裡面鑽出來,看著江衝。
“沒事。”江衝拍著墨的頭,笑的很溫和。
“江蟲子。”戴建華突然離開那對二貨夫妻倆,一臉認真地看著江衝。
“怎麼了?”江衝見戴建華看自己這麼認真,還以為身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忙去尋找。
“是這樣,你那前女友醒了。”戴建華摸著自己的胸口,似乎想讓江衝看過來。
“哦,是嗎?”江衝一聽周潔醒了,就想起在醫院裡那些不好的事情。
“她現在很健康。過幾天就會出院了。”戴建華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扶平胸口褶皺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這麼快?”
江衝記得當初去醫院的時候,醫生還說估計周潔永遠不會再醒來,才過了多久,怎麼就醒了,還出院了。算了,不管了周潔早就跟自己無關了,她的事情容不得自己插上。
江衝皺著眉頭,將酒杯裡的酒全部喝下,苦笑的搖搖頭。孽緣啊~真是孽緣。從小女人緣不好的他,居然會在生命中碰見兩個這麼愛自己的人,可惜其中一個自己並不中意。
算了不想了,江衝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突然想到什麼,忙轉過頭朝戴建華問道:“道長,前幾天去海上驅鬼的事情怎麼樣了,敲詐了一定不少吧?”
“什麼叫敲詐!那叫我應得的報仇。而且一點也不多,才100多萬。”
戴建華雖然這麼說,但他的語氣裡透著一種自豪還有滿足。之後,戴建華眼神火熱的看著江衝,手指不停在自己胸口上徘徊。
100萬還不多,那什麼較多。還有道長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是讓自己看他胸口,難道他看上我了?不不不,這不可能。江衝連忙搖頭,打消自己腦中出現的不正常思想。繼續盯著戴建華的胸口,突然他發現了和以往不一樣的地方。
“道長,這徽章。”江衝手想去觸碰別在戴建華胸口上的徽章,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應該是陰沉木的徽章。怎麼徽章上面會有紅色的東西,怎麼感覺和墨額頭上的紅點差不多。
啪——戴建華拍掉江衝的手,警告的說道:“別碰,這是我前不久剛抓到了鬼。”
“哪裡抓到的?”李明遠一下子來了興趣,湊過來盯著戴建華的胸口。
“海上醫院。就是上次江蟲子讓我去驅鬼的地方,沒想到居然讓我碰見了這麼極品的鬼,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厲害的鬼。”
戴建華一副自豪的樣子,也把旁邊那幾個瘋子拉了過來,他們一個把徽章戴在胸前,很想知道認主的徽章是怎麼辦到的。
“這鬼有多厲害?”江衝緊緊的盯著戴建華的胸口。
“魑魅魍魎聽說過沒。”
“沒有。”大家齊齊的搖頭。
“真是敗給你們了。”戴建華有些無奈,端正姿勢,像是老師一樣給他們講課。
“魑魅魍魎其實是可以分開的,可以叫做魑魅或者魍魎。魑魅是古代傳說中山澤的鬼怪。而魍魎則是山精鬼怪。在古代還流傳著一句話人死為鬼,鬼死化為魑魅魍魎,永世不得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