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收看的是電視臺我是小倩為您做現場報道。上個月有一場重大車禍奪去了很多人的生命,但是由於醫生和護士的極力搶救。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我們現在是在收治傷員最多的地方,興滬醫院骨傷科住院病房。趙醫生現在目前病人情況怎麼樣?”
“額,住進來的有0名病人,基本已經痊癒,但是目前出院的暫時還沒有。”趙博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對著話筒說道。
“怎麼會這樣呢?都一個月了。怎麼會沒有病人出院呢?”小倩臉上止不住的好奇。
“這個怎麼說呢。”
趙博明不知該怎麼解釋正在他左右為難之際,突然從一家病房傳來一陣哀嚎。
“啊————!”
淒厲的叫聲在整個走廊迴盪,記者小倩著實被嚇得花容失色。
“趙……趙醫生。剛…….剛是怎麼回事?”
趙博明沒有搭理記者,神色異常腳步匆匆的朝放出聲音的病房走去。記者和攝像連忙跟了上去。
撕拉——————一陣刺耳的劃門聲在另一間房間響起。伴隨著一陣哭喊聲。
似乎剛才是的起始音,其他房間開始了同種聲調的合唱。彷彿是一場音樂會,音樂會的主題就是演奏一首絕望的歌曲。
原本週圍看熱鬧的人,瞬間散去。他們不願意聽到這些聲音,那是從心底裡散發的絕望,會讓人忍不住開始掙扎。可是越掙扎那種痛苦越強烈。
護士醫生在第一時間聽到響聲的時候,就衝出辦公室分批推開各個病房。
攝像師在聽到悽慘的叫聲,不停的顫抖,連帶著攝像機也不停的抖動。顫抖的攝像頭拍著臉色如蠟紙般的記者,記者抖動著嘴唇哆嗦腿軟的靠著牆。
砰!
在記者旁邊一扇很近的門突然被開啟,從裡面衝出一個血人。滿頭鮮血苦苦呻吟,血染紅了整張臉看不出長相,只能從他手環的顏色上辨別出他的性別。
在他第一時間衝出來,後面的醫生和護士也跟著跑了出來。
“啊!放過我,放過我!啊!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病人抱著頭痛苦的跪在地上,然後甚至他一度想撞牆結束自己的生命。可被護士眼疾手快的制止。
病人見護士攔著,不顧手上的鮮血,抓住護士雙臂不停的搖晃,並且說道:“殺了我!殺了我!快點殺了我!”
這種呼喊沒持續幾分鐘,病人停下了動作,嘴裡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啊~唔~”
“趙醫生不好了!病人咬舌了!”被抱住雙臂的護士驚呼。
趙博明立刻衝了上去,其他護士醫生也趕來,馬上一陣搶救。最終病人被打了麻醉劑,昏睡在地上。
處理完一切,趙博明剛想走卻被記者攔住。
“趙醫生,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們有權知道事情的真相!”
趙博明滿面憂愁無奈的說道:“他們從昏迷中醒來,精神異常,本來以為是受驚嚇,最近越來越嚴重。我們正在尋找解決辦法,可…..”
趙博明還沒講完,遠處傳來焦急喊聲:“趙醫生不好了,6號病房病人他們把床抵在門口了!我們進不去!”
“什麼!還等什麼!快叫江衝過來!”
……
“哼,我說這醫院還真能扯。”一個女人坐在計程車後座上上,拿著手機看電視。
手機上此時播放的正是,興滬醫院的時事場景。
前面坐著的司機也是豎起耳朵聽節目,女人突然這麼一說,勾起了司機的興趣。
“是啊,這隻能說明醫院的無能。”
“哎,對了師傅,聽說那次車禍挺慘的是嗎?”
“可不是,我們當時計程車車隊聽到廣播,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