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流淌了下來,囁嚅著豐潤性感的唇,說出的話卻叫人詫異。
白夫人:“你們是來救我的嗎?怎麼才來啊?好可怕,他們好可怕!我好痛,全身都要痛死了嗚嗚嗚”
一邊說著,還一邊神色萎靡憔悴的蜷縮著環抱住自己,看起來可憐極了。
然而不管是押送她的警官,還是外面爭先恐後想要做現場採訪的記者,沒有任何人對她露出動容憐憫的神態,有的只是譏諷怒罵。
“這是想假裝成受害者?我的媽,也太不要臉了吧!”
“別說,要不是提前有她犯罪的證據在國際網上曝光,這麼一演還真可能騙到一群傻子.”
“呸!知名的集團中層白夫人,誰不知道你的大名啊!我們緬國的名聲都被你們這群可惡的人販子敗壞光了!”
“xx集團去死!”
“別以為這樣就能脫罪,傻了吧?你們的罪證有一個算一個,全被駭客俠發到網上了!”
“笑死,都這時候了還不死心.”
“白夫人!看這裡!再哭一個!我剛才還沒拍到特寫鏡頭!”
在一鍵盤掄暈最後一名打手,順帶給屋子裡的白夫人丟去一個“設身處地噩夢卡”之後,楚青魚就坐在房間外的臺階上,杵著鍵盤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中。
原本想著只是來救丹拓的姐姐,救完人就走唄,頂多再給這群法外狂徒億點深入靈魂的教訓。
——至於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那會兒楚青魚還沒想得那般天真。
畢竟受害者如果只是幾個毫無背景的底層女孩兒,楚青魚一點不相信緬國的官方系統能有多重視。
結果真進來了才發現,受害者居然能有上百個之多。
雖然這麼說有些缺乏人性的關懷和人文的溫度,但事實就是,受害者人數的增多,給了她更大的可操作空間。
思索一番後,楚青魚就把進了白夫人的房間,對躺在床上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驚呼,明顯噩夢纏身的白夫人視若無睹,好一陣翻箱倒櫃後,順利找到了白夫人帶來的電腦。
聯網,搜白夫人所在的xx集團的相關資料,入侵竊取集團內部秘密檔案,順藤摸瓜平等的訪問集團內部每一位重要成員的電腦、手機以及家庭監控、銀行資訊等。
蒐羅了一大筐血跡斑斑的罪證後,證據實物也不能放過。
久未發動的妙手空空再現江湖,想要的東西手到擒來。
現階段,緬國內部各方勢力政權你來我往,狗腦子都打了一地,在選擇隔空投送證據這件事上就需要楚青魚多死一堆腦細胞了。
思來想去,楚青魚最後還是選擇了先在國際網路上造勢,從外往內給緬國正規勢力那邊施加壓力。
這就跟某些國內人民群眾丟失物品,警方案都懶得立,國際友人丟失物品,警方全力以赴幾小時內追回丟失物品頗具異曲同工之妙了。
顯而易見,艱難維持己方正義陣營的緬方格外看重國際輿論,很快就給出了楚青魚想要的反應。
站在隔壁山頭遠遠眺望廠房發生的一切,等到以白夫人為首的一眾法外狂徒被押送走,百多名受害者也相繼獲救後,楚青魚拍了拍丹拓的腦袋,“走吧,先回去看你爸爸醒來沒有,然後就可以去接你姐姐回家了.”
因為臨時改變了後續處理辦法,楚青魚昨晚上就沒有單獨把丹拓的姐姐救出來。
廠房裡關著的女孩,大部分都是夏國人,半個晚上的時間太短,不過楚青魚相信,夏國警方今天上午就一定能抵達這邊,接手並監督受害者的後續解救工作。
如此一來,丹拓姐姐的被救,混在人群中就不會顯得突兀了。
同時,這次新礦區這邊的管轄權肯定會有動盪,至此丹拓一家不管是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