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賭石,有賭,就有風險,原石這玩意兒,到現在都沒人敢拍胸脯保證自己一定不會失手。
雖說原石王的美名傳揚了好些年了,可誰能說真把石皮一切,裡頭不會出現一堆廢料呢?
若真出了意外,花出去的幾億虧了不說,大老闆怕是也要被圈內圈外的人嘲笑好些年,甚至幾十年後再有人提及曾經的原石王,他家大老闆也得被翻出來嘲笑一番。
想到這一點,方特助就頭皮發麻,猶豫再三,還是委婉地提出建議:“老闆,原石王開窗事關重大,不如我們先私底下開了.”
至少等大致確定裡面的情況後,再對外公開?
然而他一心擔憂的大老闆完全沒“擔心丟臉所以偷偷搞份保險”的想法,反而在旁邊和老許興致勃勃討論起他們要不要真的開一場鑑寶大會。
老許這個棒槌也絲毫沒有擔憂的那根筋,直接從安保工作方面考慮起鑑寶大會需要臨時調多少安保人員來首都的事。
方特助:“.”
算了,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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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買個宵夜就“離家出走”一個星期的大老闆終於回來了,在這裡滯留多日的眾人第二天就立馬啟程,坐上飛機去往最近的機場,再次登上提前申請好航線,隨時可以蕪湖起飛的私人飛機。
鹹魚了許久,冷不丁這麼加班熬夜地幹活,楚青魚感覺還挺累人的。
“回去後都好好休息幾天,開石頭的事不著急.”
上飛機之前還蒼蠅搓手,對鑑寶大會表現得迫不及待,誰知前腳剛回學校,後腳楚青魚就一拍床板,給方特助他們下了最新指示。
也不管前前後後到底有多少人千里迢迢趕來,就想看看聞名已久的緬玉原石王裡面究竟能開出什麼樣的玉料。
主打的就是一個任性!
楚青魚是任性得舒服了,港城,奧城,甚至遠在國外,為原石王而來的各方賓客卻著急了。
首都某外賓專屬星級酒店裡。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又一次詢問陪同而來的大外孫,“聽說魚氏集團的那位老闆已經回來了,有跟人聯絡上嗎?”
每天早中晚三頓飯地電話問候,卻每次都得到“老闆休息中”回覆的大外孫:“.還沒有,只聯絡上了陪魚氏老闆從緬國回來的方特助.”
老人皺眉,有些不滿意,當場就拉下臉來,“沉淵,從小我就教育你,人要知道變通!既然你從特助秘書那邊聯絡不到魚氏老闆,為什麼你就不能轉個方向,從魚氏老闆身邊的其他人身上找突破口?就不能學一學馬家那個馬曉彤?人家一個不受重視的女子都能因為一場拍賣會,就此和魚氏老闆搭上關係,越走越近,你一個大男人就做不到?”
噼裡啪啦,兜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加訓斥,期間還摻雜著大量的“別人家孩子”相關內容。
墨沉淵早就習慣了這樣看起來是恨鐵不成鋼,落在人心裡卻處處都是打壓擠兌貶低羞辱的言語,就是這樣鈍刀子似的教育,讓他從曾經的迷茫壓抑,長成到現在的麻木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老人終於意猶未盡地收了聲,不出意外地又是墨沉淵熟悉的結尾感言:“沉淵,我說這麼多你不要怨我,我也是為你好,畢竟等我老了以後,我的一切都是要留給你的.”
墨沉淵眼神都沒動一下,垂著眼簾溫順地回了一聲“我知道”,老人雖然有些不滿意他毫無感激過於簡單的回答,到底沒再繼續說什麼,只是擺擺手表示:“說了這麼多,我也累了,我說的事你上心點,雖然我們墨家底蘊不薄,到底是在國外,現在想要回國內發展,少不了多結交人脈。
你也別擔心,我早就打聽清楚了,魚氏老闆年紀小,長得也好,性子隨說因為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