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軒之於馬曉童,雖未深交,卻已是如雷貫耳神往已久了。
有些人就是不經念,中午楚青魚和馬曉童才說起了鄧軒,傍晚放學的時候楚青魚就接到了這哥們兒的電話。在電話裡,鄧軒吞吞吐吐猶猶豫豫地約楚青魚出來一塊兒吃飯。
楚青魚當然知道對方不可能是突然要追她,略微一想就大概明白對方的來意了,不過在見面後,她還是故作為難地說到:“我知道我這個人太有魅力了,誰見了我都忍不住對我心動,可我還是想對你說,咱倆真的不合適,你還是別把時間和感情浪費在我身上了。”
說完,她雙手揣在羽絨服衣兜裡,一邊暖手一邊微微仰頭,作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憂鬱狀:“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艱難很痛苦,但長痛不如短痛,以後你別來找我了。”
滿心琢磨著要如何把自己想達成的目的說出口的鄧軒傻眼了。
他看著轉身就要走的楚青魚,又看看周圍滿臉“咦這裡有瓜吃”神色的路人甲乙丙丁,咬咬牙,還是硬著頭皮伸手拽住了楚青魚:“那個,楚青魚,我真的有事找你,你別玩了!”
他又不是真傻,雖然情緒激動熱血上頭的時候容易大腦短路,衝動之下做出讓他事後後悔莫及的事,可平常時候他還是很正常的。
當然知道楚青魚這是在故意逗他玩。
換個人來這麼讓他沒臉,鄧軒這個圈子裡有名的小鞭炮早就原地爆炸懟天懟地了,可現在這麼幹的人是楚青魚,是他當初就想拜師學功夫,現在還想跟對方打探打探,看看能不能走個後門搞到遊戲倉的楚青魚。
所以熱血剛往頭上衝到一半,就被滿腦子的功夫和遊戲倉給法術冷卻下來了。
楚青魚也就是逗一逗人,沒真要讓人出醜的意思,被鄧軒一拉就崩了剛才的憂鬱臉,滿臉笑嘻嘻地拍了拍鄧軒手臂:“就知道你沒事也不可能來請我吃飯,走吧,選好飯店沒有?我先申明,今天這頓飯不好吃我可就什麼都不會答應了。”
一心一意等著吃個瓜的路人群眾一看,也明白了剛才是人家朋友之間的玩笑,遂失望地搖搖頭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和楚青魚相處,都是楚青魚佔據絕對強勢,小鞭炮到了她面前就自動啞火,這會兒心情上大起大落,楚青魚朋友式的調侃反而讓鄧軒生出一把子感動。
不愧是年紀輕輕就坐擁魚氏的真·大佬,就是這麼心胸寬廣平易近人!
論起吃喝玩樂,鄧軒擁有絕對的自信,當即拍著胸脯保證自己找的飯店絕對好吃。
鄧軒家裡就是做生意的,幾代人做下來,如今在首都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豪門了。雖然他智商不是很多,但交際天賦還是有一點的,知道吃好喝好把人哄好了再提正事。
楚青魚早有猜測,對鄧軒的請求也沒意外,“遊戲倉我可以幫你插個隊,問題不大,只不過學功夫這事兒吧......”
喝了口清茶,楚青魚像模像樣地拿起了架子,用為難的眼神上下打量坐在旁邊的鄧軒。
鄧軒打小看武俠小說長大的,自然知道練武還得看根骨,被她這麼一掃,頓時緊張起來,又是給楚青魚添茶倒水又是起身給楚青魚捏肩捶背的,“師父您就收了我吧師父!不求學到高深的武藝,只求學點皮毛強身健體,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後您就是我親爹!”
噯,要的就是這個話!
雖然吧她也不稀罕白得這麼大個便宜兒子,可有了這話,她以後使喚起來也順手麼。
楚青魚露出一點被感動到的神色,讓他坐好:“既然你都這麼誠心誠意了,行吧,我就先試試。也別提喝拜師茶的事,師徒關係是一輩子的事,得鄭重點來,咱們就先試一試,磨合一下,看看彼此適不適應再說。”
鄧軒恍然,這就是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