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條有一米長,食指粗細。
這要是抽在臉上,必定皮開肉綻還會留下疤痕。
眼看藤條要落在婦人的臉上時,葉塵急忙出手一把抓住。
“一大把年紀去打一個女人,不嫌丟人麼?”葉塵冷眼凝視對方。
藤條被葉塵拽在手中,不論對方怎麼用力都扯不回來。
“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我楊家的事情,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插手!”
“起開,我要狠狠教訓這楊家逆子!”
對方不依不饒,見奪不回藤條,要直接上手。
楊婉兒見狀十分生氣。
“大伯!你夠了!”
“尊你是長輩,以往不願跟你過分計較。”
“可是你今天打我爸媽,還將我們趕出楊家,不覺得很過分嗎?”
“說什麼讀書有用,講文人風骨,你讀書就是為了貶低我們,為了打罵我們嗎?”
“如果讀書都用來做這些事情,你那些書不讀也罷!”
葉塵一聽,這人原來就是楊婉兒的大伯。
來的路上聽楊婉兒提起過。
大伯楊正先研究文學,二伯楊佑仟研究書法。
雖然楊佑仟寫的字沒人欣賞,一文不值,楊正先寫的書也沒人願意看,更沒有出版社簽約。
但這毫不影響兩個人自命清高。
他們認為不是自己的作品不行,而是世人眼光太淺。
跟老爺子楊文華一樣,讀了一輩子書,做了一輩子文學,到頭來啥也不會。
“婉兒,不能這麼和你大伯說話。”
“今天咱們是來給你爺爺賀壽的,千萬不能再鬧得大家不開心。”楊婉兒的爸爸楊樹森說道。
楊婉兒的媽媽顧麗蓉也說道:“是啊婉兒,你可千萬不能再惹你大伯生氣了,不然我們連你爺爺面都見不到。”
說完,楊樹森和顧麗蓉滿臉堆笑,看向楊正先。
“大哥,今天是老爺子七十大壽,不論怎麼樣都讓我們見見老爺子吧。”
“我知道老爺子還為婉兒去讀警校的事情生氣,可是女孩子也不適合做學問啊。”
“書上不是也說了麼,女子無才便是德,這麼多年過去了,老爺子應該不會再生婉兒的氣了。”楊樹森說道。
楊正先並不買賬,冷哼道:“這件事情,關乎楊家顏面,是幾年時間就能過去的麼?”
“你知不知道,我楊家歷代都是讀書人出身!”
“不論男女,哪個不會詩詞歌賦,四書五經,不通論語史記,增廣賢文?”
“偏偏你老三家出了個逆子,高中參軍被阻,大學偷偷去讀了警校,給我楊家歷代先祖丟人抹黑,可恥!”
聽到這裡,葉塵聽不下去了。
這大伯多少沾點吧?
讀警校,做警察,為人民社會服務,給國家做貢獻。
怎麼就給歷代先祖抹黑了?
一定是讀書把腦子讀壞了!
“警察,服務於人民,效忠於國家,捍衛國策尊嚴,維護社會和諧安定。”
“他們肩膀上扛著神聖的職責,如果不是他們奮戰在掃黑除惡第一線,哪有你站在這裡大放厥詞的機會?”
“你楊家是有皇位要繼承,還是有億萬財富要管理,做警察怎麼給楊家抹黑了?”葉塵說道。
聽到葉塵這番話,楊樹森和顧麗蓉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這話不是火上澆油,故意激怒楊正先麼!
“婉兒,這位是誰?你的朋友嗎?”
“讓他趕緊離開這裡,楊家的事情和他沒有關係。”顧麗蓉冷著臉說道。
全然忘記,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