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來,長得好看的人都是花瓶。

她們不可能又真才學識的!

葉灼長得那麼好看,憑實力,她能進文學界。

直至。

葉灼在考核賽上取得了滿分。

滿分?

葉灼怎麼可能考滿分?!

肯定是有人把考題洩露給了葉灼!

既然她都能弄來一半的考題給馮纖纖,俞大師人脈那麼廣,肯定能幫助葉灼作弊。

劉綵衣雖然很不甘心,卻也無能為力。

誰讓葉灼有一個好師傅呢!

好在葉灼只是文學界的人。

劉綵衣現在要做的就是,在國畫界站得越來越高,總有一天,她會在眾人面前,親手揭開葉灼的真實面目。

俞大師年事已高。

他還能護葉灼幾年?

兩年?

三年?

還是十年?

想到這裡,劉綵衣的眼底有微光閃過。

等著吧!

等她成為國畫協會的會長,她一定找機會在眾人面前揭穿葉灼的真實面目!

“綵衣,你在想什麼呢?”劉母伸手在劉綵衣面前晃了晃。

“我在想俞大師新收的那個徒弟,考核賽那天,她可是讓我丟了很大的臉。”

當眾道歉!

那是劉綵衣有生以來,第一次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一個年紀比自己小,閱歷比自己少,地位比自己低的人道歉。

劉母皺了皺眉,“我聽說俞大師那個徒弟非常有才能,對於有才的人,咱們應該拉攏才對,你何必要去得罪她?更何況,你現在處於競選會長這麼緊要的關頭!”

劉母覺得劉綵衣應該拉攏葉灼。

讓葉灼和劉綵衣站在同一戰線。

劉綵衣的眼底浮現出一抹不屑,“您也說了是拉攏人才!葉灼她配嗎?”

“什麼意思?”劉母不解地問道。

劉綵衣接著道:“葉灼的爺爺和俞大師是多年的老友,而且我聽說,葉灼的爺爺還對俞大師有恩,至於俞大師為什麼要收葉灼為徒,葉灼又為什麼會在考核賽上取得滿分成績,我想您應該比我清楚才對。”

“還有這回事?”劉母有些驚訝。

她原本想著,葉灼是真的有大才。

沒有大才能得滿分?

現在看來。

這裡面的門道還多著呢。

畢竟連劉綵衣都能拿到一半的答案。

如果劉綵衣拿到另一半答案的話,那考滿分的人就是馮纖纖了。

思及此,劉母皺了皺眉,“沒想到文學界現在也這麼烏煙瘴氣了!俞大師太糊塗了!何必為了報恩,弄得自己晚節不保?”

劉綵衣冷哼一聲,“人老了,難免有些老糊塗。”

有些人可以對俞大師的包庇視而不見。

而她卻不行。

她是正義的使者!

她看不慣這世間任何不公平的一切。

她一定會讓葉灼站得越高,摔得越慘的!

劉綵衣握住劉母的手,笑著道:“媽,您放心,等我當上了國畫協會的會長,那麼距離晉升長老之位也不遠了,到時候,我一定聯合書法界和象棋界還有文學界的總會長和首席,讓他們好好整頓下內部風氣!清理門戶!”

劉綵衣對會長之位是勢在必得。

她的人生,也不會止步於會長。

將來,她會是長老,總長老,和總會長!

葉灼呢?

葉灼最終會落得個被人趕出文學界的場面。

想到那個場面。

劉綵衣勾了勾嘴角,心裡暢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