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憂。”
範澤瑞釋然一笑,搖了搖頭。
“的確有棘手的事情,倒是讓你們擔心了。”
“不過你來了也好,你腦袋聰明。”
隨即,範澤瑞就是將今日朝堂上的事情所說出。
如今藩王入京,而當今聖上所許諾的給每位藩王的俸祿也是直接翻一倍,對於吏部來說,這是一筆巨大的銀兩支出。
如今北境戰事將起,南方暴亂剛剛鎮壓下去,吏部更是剛撥出十萬兩白銀,如今藩王俸祿翻倍,吏部支出太過於巨大。
所以身為吏部尚書的範澤瑞在朝堂上就有所阻止,誰想這直接引來聖上大怒,若非有丞相開口,他這位吏部尚書都險些做不成了。
範澤瑞不理解,自己一心一意為大虞著想,這並未做錯什麼,為何會引來陛下如此大怒!
“藩王俸祿本就不低,如今還翻倍增加俸祿,如此做法實屬不應該!”
範澤瑞依舊不理解,氣憤的一掌重重拍在了桌上。
“眼下大虞國庫雖說充足,但用錢之處太多,實在不該將銀兩浪費在這些王爺身上!”
“一群王爺本就吃吃喝喝,這也就罷了,可……”
範澤瑞很是不悅的搖頭,欲言又止。
周策平靜一笑,也知曉範澤瑞是為整個大虞著想。
“父親,其實不必去在意這件事的。”
範澤瑞目光看來,帶著許些火氣。
周策不緊不慢的解釋道:“父親為何不想想藩王為什麼會入京?”
範澤瑞一愣,“什麼意思?”
“藩王入京,自然是陛下為了更好控制這些藩王,若是藩王在外,損失的恐怕也未必是這翻倍的俸祿。”
範澤瑞目光逐漸明澈,恍然大悟。
“我怎麼將此事給忘了,藩王入京居住,這是陛下要對藩王動手的意思。”
“怪不得丞相一個勁的提醒我,我當時卻心急沒聽出其中意思,原來如此!”
範澤瑞頓時鬆了口氣,“還無端惹惱陛下,實在該死。”
“父親,今日我遇到了周準,還有白梟。”
周策想了想,決定還是將今日的事情告訴範澤瑞。
範澤瑞聽後頓感詫異,“白梟?白王的兒子?”
“他不是跟隨白王入京才沒多久,為何周準會和他在一起?”
周策心中已是有所猜測,面色凝重。
“眼下藩王地位特殊,而周準會和白梟在一起,我擔心這裡面有事情要發生。”
範澤瑞猛的深吸一口涼氣,想起午時自家夫人的提醒。
“你的意思難道是說,這想要造反的藩王會是白王?”
“不知,但並非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