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準雙手環抱胸前,如今已經攤牌,他自然不再懼怕擔憂什麼,冷笑著朝著周景隆看來。
“你不會真以為周策那個贅婿能夠救你出去吧?”
“他只是一個贅婿,就算吏部尚書願意出面,又怎麼可能會救得了你!”
周景隆此時才第一次看清自己這個兒子的面孔,這讓他頓感後悔。
與周策相比,這周準又算得了什麼!
對於周準,周景隆徹底死心,失望的閉上了眼,“周準,你忘了一件事,範府可是與皇太子殿下有關的。”
“當日周策迎娶範瑤時,殿下可是派人親自送來賀禮。”
話語猶如驚雷在周準心中徹底炸開,周準惶恐的愣在原地,他竟然將這件事給忘了。
範府,可是與殿下有關!
“爹,剛才都是孩兒與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周準態度立馬轉變,殷勤上前,“我這一切都是為父親著想,擔心這周策並無能力將爹救出去,只是信口雌黃而已。”
可週景隆不是傻子,如今對於周準所言又怎麼可能會相信呢?
一聲冷哼,周景隆回到床上坐下,緊閉雙目,不願意再搭理這個不孝子!
從刑部大牢離開後的周策回到了範府,如今只需要讓太子殿下出面即可,周景隆並無勾結白王的嫌疑,一切都是周準所做。
只是,剛回到範府,周策就已從下人口中知曉了刑部尚書蘇博軒的到來。
刑部尚書!
周策不敢怠慢,當即快步來到大廳。
蘇博軒是一個面容威嚴的中年男人,眼神透著一股凌厲勁,給人一眼感覺便是那種不好招惹的存在。
如今範澤瑞還在吏部做事,並未回到府上。
接待的也只有範夫人。
不知二人聊了些什麼,在周策邁入大廳時,範夫人就已立馬起身,“周策,蘇大人這一次可是特意來尋你的。”
周策微怔,旋即看向這位尚書大人,拱手一禮。
“周策見過尚書大人。”
“周公子不必多禮,今日前來也是為了侯爺的事情。”
一旁的範夫人已經悄然離去,大廳中僅剩下二人。
周策剛坐下,蘇博軒就出聲詢問道:“周公子,剛才可是去了刑部大牢,見了侯爺?”
周策並未否認,刑部大牢的事情自然瞞不過這位尚書的眼睛。
“大概知曉事情經過,侯爺與白王之間其實……”
話還未曾說完,就被蘇博軒抬手所打斷。
“陛下將此事交給我刑部調查,侯爺是否與白王勾結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確實有人拿著侯爺的令牌放走了白王。”
說完,蘇博軒認真的朝著周策看去。
周策看著這雙銳利的眼神,凝視片刻便是驟然一笑,“蘇大人,其實此事的確與侯爺無關。”
“全然是那周準為了讓侯爺更加看得起他,這才偷走侯爺令牌,放走白王等人。”
“此事,是那周準的錯。”
蘇博軒滿意一笑,點頭說道:“看來周公子與本官調查所得到的結果當真一模一樣。”
“但是,此事了後,侯爺恐怕未必再是侯爺了。”
“無妨,只要侯爺無礙便好。”
蘇博軒笑著起身,“周公子,既然答案落定,那麼本官這就上奏陛下,至於結果如何,還是隻有看陛下如何裁定了。”
“有勞蘇大人特意跑一趟。”
目送蘇博軒離去,周策這才緩緩鬆了口氣。
他知道,侯府的事情已經解決,侯爺無事。
至於周準,只能說是自食其果罷了。
“李火的來歷究